们。
“你好宫主任,我姓何,我叫何志辉,是省道教协会的,我们严会长让我联系你,我已经到了城山镇!”我打通宫主任的电话说了一句。
“你好小何,你在什么地方?”宫主任问我。
“我在兴通烟草店门口了!”
“行,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找你!”宫主任对我回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也就不到十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骑着一辆蓝色电动车停在我的车旁,这个中年男子戴着一顶黑色的套帽,身穿绿色军大衣,下身穿着一条黑棉裤,脚上穿着一双脏兮兮地雪地棉。
中年男子用手对着车门敲了两下,并问我“是道教协会的小何吗?”
“你是宫主任?”我降下车窗望着这个中年男子问道。
“是我。”宫主任在对我说这话时,鼻涕冻得都流了出来,然后他用力地将流出来的鼻涕吸了回去。
看到宫主任把鼻涕吸进鼻子里,然后再流出来,不仅我看着难受,徐燕看着也十分难受。在我印象中,能在政府部门上班的人,那都是西装革履,打扮得有模有样。这个宫主任邋邋遢遢,真是颠覆了我对公务人员的认知。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就递给了宫主任“擦擦鼻涕。”
“谢谢!”宫主任对我道了一声谢,就抽出一张纸巾擦鼻涕,宫主任喷出来的鼻涕有一部分沾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随后宫主任将粘在手背上的鼻涕抹在了军大衣上面。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呼“哎呀我操”
徐燕看到这一幕,感觉头很大,她伸出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经过一番了解,我得知宫主任是在镇政府搞文化宣传的,城山镇搭台给鬼唱戏有三百多年文化了,政府本想取缔这种迷信文化,可老百姓们不让。政府今年请了戏班子在城山镇中学的操场上搭台唱戏,一共要唱三天,昨天晚上唱了第一场雪,就出了事。
接下来宫主任骑着电动车在前面带路,我开着车子跟在电动车后面向城山镇中学赶去。
还没驶入到城山镇中学,我就看到路边停满了车辆,有不少人从车上下来,双手捧着盖着红布的牌位,向城山镇中学走去。
我也将车子停放在路边,带着徐燕和娇娇跟着宫主任来到了城山镇中学。
戏台子搭在操场西面,我看到有几个戏子正在台上演练,戏台子下面摆着五六百套桌椅,每一套桌椅上面都贴着纸条,纸条上写着名字。有不少城山镇百姓,将自己祖宗的牌位放在了桌子上。我能看出来,牌位放在最前头的那些百姓家里面应该都很有钱,他们身上穿得衣服都是名牌,而且都是穿金戴银。
“宫主任,位置安排在前面的那些人,应该没少花钱吧?”我向宫主任问过去。
“确实没少花钱。”宫主任笑着对我回道。
“能告诉我花了多少钱吗?”
“这个不能说。”
见宫主任不说,我就没有再问下去。
太阳下山,天色放黑,城山镇的老百姓们将
。盖在牌位上的红布扯了下来,随后大家又拿出供品放在桌子上。条件好的人,直接上了烤乳猪,烤全羊,各种珍贵干果,还有榴莲,条件差的人,摆放着橘子,苹果,香蕉,瓜子,花生等等。
大家摆放完供品,就离开了城山镇中学。十分钟之前,城山镇中学的操场还是热热闹闹的,现在是一片安静,除了那些席子,就剩下我,宫主任,徐燕,娇娇。
娇娇看到人离开,她迈着大步跑到最前排位置,伸出双手就将一个烤乳猪抱在怀里,然后张着大嘴就要吃,看到这一幕,我立即上前阻止。
“娇娇,这是人家用来供奉老祖宗的东西,你不能吃!”我拦住了娇娇,并将她怀里的烤乳猪夺下来,放在桌子上。
烤乳猪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诱人,别说娇娇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