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沧桑。
“你好陈道长。”中年男子走进来挤出笑容对我师父打了一声招呼。
“你有什么事吗?”师父问向中年男子。
“陈道长,听说你算命很准,我是来找你算财运的,近半年我的财运非常不好,生意亏损了几百万,还被人家骗了几百万。”中年男子对师父说明了来意。
“把你的名字,还有农历生日时辰写给我,我帮你算一下!”师父说完这话,就将一支笔,一张黄纸递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拿起笔在黄纸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梁飞文,年纪四十六岁。
师父先是推算出梁飞文的生辰八字,然后为对方批算八字。
“你喝水!”我接了一杯水放在梁飞文的面前。
“谢谢你!”梁飞文对我道了一声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师父算了将近十分钟,就将左手放了下来,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看向梁飞文,并叹了一口粗气。
“我算出你有一个女儿,还算出你离婚了。”
“我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岁,正在上大学,我是离婚了,今年春天离的。”
“我算出你是因为有外遇才离的婚,这没错吧?”
梁飞文听了师父的话,点点头承认是这么一回事。
“你想一下,是不是你离婚后,你的财运开始变得不好。”
“确实是这样,自我离婚后,生意一直在赔钱。”
“你这个男人还真不怎么样,有了钱另寻新欢,抛弃糟糠之妻,活该你破产。”师父指着梁飞文的鼻子大喝了一声。
梁飞文听了师父的话,低着头红着脸是一声也不吭。我望着这个梁飞文,心里面也有点瞧不起他。
“现如今的社会,夫妻之间能够同甘苦,却不能同富贵,尤其是一些土暴发户,赚了点钱,就嘚嘚瑟瑟地在外面养小三。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近色肯定会破财。”师父继续说道。
“陈道长,帮帮我吧,我现在要走投无路了。”梁飞文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现在能帮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妻子,你要是跟你妻子复婚,或许能转变你的财运。”
“她现在都恨死我了,不会跟我复婚的。”
“你都不去挽救这段婚姻,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跟你复婚,想要复婚必须拿出你的诚意。”
“那我试试吧!”梁飞文叹了一口粗气,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放在师父的办公桌子上,就离开了道尊堂。
“小何,你要记住了,如果一个女人能陪你同甘苦,等你发迹的那天,一定不要抛弃糟糠之妻。”
“师父,你放心吧,我才不是那样人。”
我和师父吃完午饭,正准备去小师姑家,还没等我们走出门,一辆银色的五菱面包车停在道尊堂门口,随后从车上下来了一对中年夫妇,年纪在四十五六岁左右。
“请问你是陈道长吗?”中年男子走进道尊堂问向我师父。
“我是陈道长,你请坐!”师父对中年男子回了一声,就指了一下他对面的那把椅子。
“陈道长,我就不坐了,这次过来找你,是想请你去一趟我们村。”
“请我去你们村,有什么事吗?”
“陈道长,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石良朋,
。是沙家村的村长。在我们村后山脚下,有一口老水井,这水井有将近两百年的历史了。最近这些年,这口水井有点犯邪,总是有人失足掉进水里,就在昨天,我们村老张家一个八岁孩子在水井旁玩,后来孩子就不见了。当我们再次发现孩子的时候,孩子已经死了,尸体就飘在水井上面!”中年男子对我师父说了一句。
“行,那我跟你走一趟吧!”师父对石良鹏答应了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何,收拾东西!”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声。
这时的我,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