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小帅也没有离开,更没有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
“对了徐燕,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徐燕不是很在意地问向我。
“今天我和马小帅去游戏厅玩,正好碰到了刘娟,金起昭,张青天三个人在一起。”
“然后呢?”
“刘娟看到我的时候,和之前一样,出言不逊地找我麻烦,结果被马小帅训斥了一顿.......。”我将上午发生的事详细地跟徐燕讲述了一遍。
“张青天师兄,是我们这一辈道教弟子实力最强的一个。马小帅居然能打败张青天师兄,那还真是了不起!”徐燕说这番话的时候,对马小帅是刮目相看。
马小帅听到徐燕的夸赞,他仰着头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
下午三点半,冯师叔回到灵道堂看到我和马小帅,他还愣了一下。
“你们俩个小子,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冯师叔露出满脸微笑问向我和马小帅。
“我们俩吃完午饭就跑过来找徐燕聊天了。”马小帅咧着嘴对冯师叔回了一嘴。
“要是你们俩下午没什么事,就先别回去了,晚上我请你们俩吃烧烤,隔壁开了一家烧烤店,特色是烤乳鸽,味道不错!”
“行!”马小帅厚着脸皮对冯师叔答应了一嘴。
冯师叔坐下来后,我们又跟冯师叔聊了起来,马小帅将今天单挑打败张青天的事又讲述了一遍。冯师叔听了马小帅的讲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冯师叔,张青天的师父是谁呀?”
“张青天的师父是张宜春,咱们云海市道教协会的会长。”
“我听师父说,唐师爷也是道教协会的会长。唐师伯是上一任会长,大家都称呼他为老会长。”
“冯师叔,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个张宜春。”
“张宜春是正一教的弟子,他对符咒的研究,可以用出神入化这四字成语来形容,为人品性不错,德才兼备,做事亲力亲为,他能当上会长,除了唐师伯的推荐,再就是得到了我们大家信服。还有一个传闻,大家里私下传着张青天是张宜春的私生子,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这事你们听听就算了,千万不要说出去。”冯师叔对我们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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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道。
“知道了!”我对着冯师叔回了一句。
听了冯师叔说的这番话,我在脑海里努力回忆着那个张宜春的长相,又回忆着张青天的长相,感觉这师徒二人确实长得很像。
聊到下午四点整,一对三十多岁的青年夫妇走了进来,看到青年女子的时候,我惊了一下。
青年女子的年纪约有三十多岁,印堂很窄,眉毛逆乱,死鱼眼,尖下巴,嘴巴红肿,布满了黄水疮,脸上的表情痛苦。从他的面相道行看,他是那种心眼小,说话尖酸刻薄之人,性格上还有点倔强。
“冯道长,听说你懂医术,你看看我媳妇这嘴是怎么了,我们去医院皮肤科,花了一万多,不仅没有治好,还越来越重了,我媳妇的嘴火辣辣的胀疼,舌头也烂了,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青年男子指着自己的媳妇对冯师叔说道。
冯师叔听了青年男子的话,就走到青年女子的身边,盯着青年女子的嘴看了一下。
“我感觉你媳妇好像是中了蛊术。”冯师叔皱着眉头望着青年女子的嘴,对青年男子说了一句。
“冯道长,这病你能不能治?”
“破解蛊术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下蛊为祸之人,令其停止。虽然我有办法治你媳妇的病,但也是治标不治本。”冯师叔对青年男子说了一句。
“冯道长,那你就先治一下我媳妇的病吧,她现在痛苦的都想自杀。”青年男子对冯师叔说这话的时候,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燕子,上二楼,拿一根红绳下来。”冯师叔对徐燕吩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