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苏被找回去的当晚,温询便找上了秦婉婉,阴阳怪气的说道:“苒苒的东西便是苒苒的,哪怕是苒苒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抢,苏苏跟在你身边太久了,难免会沾染到你身上得陋习。”
“什么陋习?”秦婉婉一听这话就炸了,“温询,你什么意思?苍蝇还不叮无缝的鸡蛋呢!你自己就是什么好东西吗?”
“你分明知道我不是好东西,当初还要凑过来,比起我,还是你更胜一筹。”
秦婉婉捂着胸口,她要被气出毛病来了!
温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秦苏苏,他最后对秦婉婉说了一句:“摆正你的位置。”
话落之后,温询冷漠离开。
秦苏苏扶着被气得红了脸的秦婉婉,她愧疚的道:“对不起,姑姑,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
温询离开前的那一句话说是警告秦婉婉,倒不如说更是在警告秦苏苏。
在温询的观念里,他在年轻时确实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可是这个标准绝对不能用在他的女婿身上,不管是谁,只要是娶了他女儿,那就得一心一意。
秦婉婉红着眼眶,更显风情,她拍了拍秦苏苏的手,“你不过是真心喜欢一个人罢了,何错之有?”
秦苏苏低下头,“可我不该喜欢温师姐喜欢的人,我比不过她。”
“你哪里比不过她?”秦婉婉道:“你只是没有像她那样的父亲罢了,苏苏,你不比任何人差。”
秦苏苏眼里眸光闪烁,“姑姑……”
秦婉婉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道为何她们都会被情所困,她不由得叹息,“或许……当初我就不该带着你来这里。”
秦苏苏抱着秦婉婉,“不,我就要跟着姑姑,姑姑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姑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秦家也算是俗世里的一个大家族,秦婉婉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十多年前,秦家忽遇灭门之灾,秦婉婉的大哥大嫂,以及秦家的其他人全都死了,只有秦婉婉带着还年幼的秦苏苏逃了出来。
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显然是难以存活,好在那时候她遇到了温询。
秦婉婉看着如今已长成大姑娘的秦苏苏,她心中有喜有忧。
可惜的是,秦苏苏还看不透秦婉婉心中那复杂的情绪,究竟是为何而来。
次日,早课练剑的时候,温苒照旧是霸占着沈勿身边的位置。
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又或许是为了不让人说闲话,秦苏苏今天一大早就站的离他们远远的。
但就算是这样,秦苏苏还总是会有一种别人在背后议论她的错觉。
只要秦苏苏不来找沈勿,温苒自然也不会搭理她。
附近站着的是宴清,温苒挪了几步,问道:“二师兄,秋水怎么样了?”
秋水的治疗到了关键时候,需要经常用药,于是她带着小白住进了慕夕真人的药园,这样也方便照顾。
宴清今天照旧是无精打采的,他道:“据三师叔所说,再过几天,秋水姑娘的脸就能好了。”
提起这件事,宴清多少来了点精神。
之前师父为了从三师叔那里要到药,不得已把他给卖了,现在都快过去两个月了,他的卖身之期也终于要到了,再坚持一段时间,他就可以从三师叔那里解脱了!
宴清这幅激动的样子,可见是被慕夕真人折磨惨了。
温苒执剑的手忽然被人握住了,“苒苒,这里要这么出招。”
沈勿带着她将她之前懒懒散散练的招式又重新演练了一遍,温苒现在并不排斥练剑这回事了,因为沈勿教她练剑这回事,如今在她的眼里,也成了一种情趣。
而且他们要越是多秀恩爱才好,省的那些牛马蛇神的,来惦记她的对象。
“大师兄和师妹的关系真好。”
广场之上,众多弟子再次开始了每日例行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