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寂静而又隐匿的城内,二人早已睡去,此时正是那些不法之徒的活跃时间。
她就像是深夜起来捕食的狩,在月光下睁眼,如同野狼一般闪亮。
一切就像是计划好的,入睡即入猎。
戌时五刻,她扒在窗沿台前,目视城门城外,又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终于,她看到了些猫腻。有那么六七个穿着袖衫披风遮面的人,跟城门守夜的士兵交谈,竟然还出去了,士兵还四周环顾了下,看准无人后,继续看守。
音音邪笑,右手随转身起立掀起夜行衣侧尾,顺势戴上蒙面的黑帽,她越窗而出。
并没有降落马路,而是爬到了屋顶,像一只矗立在极小枝树杈上睡觉的猫头鹰一样站在房角。双翼从肩甲喷薄涌出,使地面映出诡异而又霸气的身影,再纵身一跃,经过一段缓冲,她飞向了天际。
城楼上每隔几十米的看守士兵为之一震,似鸟非鸟、似人非人、似鹰非鹰。他们当做奇观看待,觉得自己看到了神,一个个目瞪口呆望着。
音音邪魅又得意的撇笑,转瞬又进入了状态,一路朝着那六七个法士而去。
穿越森林,跨过层层叠加的无尽峦之岳,为了不让敌人发现她钻进了云中。
凭借超远距离的视野,和持久不消的体力,飞过近五十余里终于来到了他们的藏身之所或是……基地。但更加奇怪的是,那些法士徒步,竟然不到一个时辰,也到了。这倒让音音感觉到有一丝不公平。
可目前的要事是要解决他们,让城市恢复平静,这就是她现在所想,也是最骄傲的事。
这些法士走进了一处山洞,形状、洞口构造和他们放置岗哨的方式让音音觉得特别的熟悉。
她没管这些,已黑夜中来无影无踪的身法,从天而降一刀刺进了岗哨的头顶,她又抱着尸体无声倒地,顺着岗哨的路,来到了山洞走廊。
这里的黑就如同是被鲸鱼吞进了肚子,毫无一丝光明。
可音音的视角却并非如此,她能看清四周墙壁上任何一块已利刃之身凸出来的石头、在岩壁上攀爬的虫子、落下来的每一滴灰尘和自己的影子。竟然是这样的话,毫无疑问,这处山洞和走廊被施了法。
普通人无法得见,而沾惹一丝法界的,可以看到。
走了有几分钟,几百米无声踏行终于踩到了碎裂,此处的回声令她心慌不已、不知所措。
在看完了四周后,她决定迎战前来的敌人,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反正她来到此地,也是为了杀人。
身为女孩子的她不惧怕墙上的虫子毅然决然扒着,然后听着敌人踩着土地上石子的声音判断远近。
不到三十秒,不远处的拐角有一特立独行的黄光,此黄略有一丝劣质。不过音音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道光是敌人手中施法前摇时的法光。
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所以心里只有不到一半的底。
代表冷静的她也已然留下生出汗液,可敌人不断接近,她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手里握着之前从敌人身上夺来的匕首不停的以汗打磨。
敌人就在眼下,而她扒着洞顶的耐力也用尽了,落下来的同时奋力一击,击败了一个敌人。但另一个想要呼喊,她下意识飞出匕首,穿透了他的喉咙,随后过去无声放倒。
她来到这两个敌人走来的拐角,发现迷宫才刚刚开始!
记得爸爸教过我,该如何寻找敌人的踪迹。在这种洞里脚印多的显然不是,而脚印少的没准就是,一般来说这种人在自己的基地里是不会边走边清理脚印的。
没错,按爸爸说的来,一定可以,要放松华知音。
她靠在墙边,苦想着该怎样找到他们总部的办法,竟然不自觉的想起了爸爸。
根据这些线索,她一路追踪。
第一处洞穴不是,同样的方法下一个;第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