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槊端起手边的釉瓷茶杯,漫不经心道:“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和外男说话。”
静影猛地抬头,这算什么?不仅要剥夺她的自由,现如今连说话的权利也要一并剥夺去了吗?
“奴婢不听话,可是要被打死的。”他又浅浅啜了一口,说话间仿佛在谈论“今日的饭菜合不合胃口,明日的天气好不好”一样。
“奴婢遵命。”终归是无法抗衡,静影吃了前几次的教训,知道一味悖逆并没有好处,在这些“小事”上顺从一些,或许能给自己带来些宽待。
“以后在我面前,不必称奴婢,先前不是告诉过你了。”他懒得抬眼皮,伸手将静影捞在怀中,作势又要去亲,可见了静影后退的姿态,一时便也偃旗息鼓,只将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真是馥郁的处子香气。”
桓槊歇在了她这里,并未做什么逾矩之事,可即便是那样,他对她的侵犯和羞辱也足以令天下的女子羞愤而死的了。
晨起时,静影是被吻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