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扔在岸边上的鱼,风干在哪里了。
听了四月的意思,小错恨的只挫牙。
刚来那几天,以前一直跟四月姐姐住一个房间,突然一个人一个房间半夜认床睡不着,想找四月姐姐说话。
一出门就看见苏培东鬼祟地进了四月姐姐的房间,看那个小子,没做一件人事。
看着来上海这一个月就憔悴了很多的四月,很心疼,也没有办法。
小错说:“姐,上海跟咱们那里不一样,这里很多女人都外出工作,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出去看看,咱们找个工作。我要考不上大学,也准备找工作,咱们俩先出去看看,要不然你这样不尴不尬,不主不仆地呆着确实也不是一回事”,四月点点头。
俩人约好了,明天要是不下雨一起出去。
苏园的房子一共四层,一楼是客厅,饭厅,厨房,四边是佣人的休息间。二楼是孩子们和客房,现在苏培东带着孩子们住二楼,三楼是白扣和四月,四楼是老爷和太太,老爷的书房也在四楼,四楼一般人是不能轻易上去。
吃过晚饭,小错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自己的衣服柜子,把那几件西装来回地看了几遍,比划比划,又想想,哪件也不舍得穿,那些旗袍裙子不能穿。
叹了口气,还是从床底下把自己那身旧军装找出来穿戴好,打好绑腿找出一双结实的靴子穿上。
然后等着,11点多,估计大家都睡着了。
悄悄地拉开门,走廊里的灯昏昏暗暗。没有一个人,踮着脚到苏培东的门口。站在门口,鬼祟的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人,轻轻的拧了下门把,门开了,哈哈哈,悄悄悄悄的把门打开,小错垫着脚走进苏培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