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啦,他好像什么都不喜欢,也没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反正就很无所谓,就很孑然一身的感觉。”
“很难想象他这么冷淡的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泱泱,你还表白吗?”
邰泱泱没心没肺地嚼着李靳屿烤的小蘑菇,其实他烤的东西不太好吃,显然也是从小没干过这些活。但邰泱泱还是把焦的部分给吃下去了,“我再考虑考虑,我突然就觉得我不配。”
话音刚落,有个小姐妹上完厕所回来,表情紧张兮兮地看着几人,“我我……刚才好像看见哥哥又去找姐姐了。”
“哥哥不是说去外面抽烟吗?”
“不知道,我没看清,但是我好像看见哥哥关门了。”
“没事的吧,姐姐都结婚了,哥哥可能只是进去拿东西。”
“你们在聊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公鸭嗓。
所有人吓一跳,回头一瞧是沙发上的邰明霄醒了,几人忙捋了捋紧张的小心脏,“吓死我了,是靳屿哥,又去找叶濛姐姐了。”
“哦,放你一百八十颗心吧,”邰明霄又懒洋洋躺回去,放心地闭上眼,“我当什么事呢,他俩不可能的,你们别在这八卦了啊,叶濛很爱她老公的。而且,我哥们又不是疯了,他这条件,招招手要什么女人没有,看上一个已婚妇女。”
这话像是一颗定心丸,所有人仿佛都被打了镇定剂,并且深以为然地频频点头。
谁料,那小姐妹突然想起来,视线环顾了一圈,小声说:“他俩好像进了泱泱放摄像机的房间?”
小姑娘们一拍大腿!“卧槽,真的吗?镜头在泱泱手机上吧?不对,泱泱镜头没开吧?”
“对啊,我没开。”邰泱泱说。
“我开了啊,那时候在九门岭泱泱不是说她不甘心还是想试试吗,我特地赶回来开的。我怕到时候来不及。”其中一个小姑娘举手说。
邰明霄无语地翻了个身:“你们无不无聊,他俩要有事,我把脑袋割下来跟你们当球踢。”
邰泱泱也说:“还是别了,万一哥哥跟姐姐在说什么重要的事,不太好。”
叶濛找半天也没找到自己换下来的那双高跟鞋。
不知道谁给她拎到这边房间,她刚进去,李靳屿后脚就跟进来,关上门,衬衫懒懒散散地半扎半不扎地挂在西裤外头,倚着门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换鞋。
两人一句话不说,但叶濛看他眼神也知道这人进来想干嘛。
她觉得他眼神里有火,一点点慢慢地爬到她身上,她甚至都找不到火源,闷闷地烤着她,她觉得越来越热,心脏好像被人挤压一样闷地喘不上气来,她觉得再待下去要出事。
镜头还是被邰泱泱打开了。因为勾恺听到动静也起来了,让邰泱泱把云备份打开看看。
邰明霄还是很无语地躺在沙发上,一脸鄙夷和唾弃:“你们就是不相信叶濛,也得相信傻白甜啊——”
话音未落,四周全是倒抽凉气的声音。
小姐妹感觉自己头皮在跳,全身神经都发麻,捂着嘴,眼睛瞪地难以置信的大:“他俩这是在接吻?”
邰明宵如遭雷劈,头脑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勾恺抽着烟,脸如锅底一般黑,“打开语音。”
打开语音之后,整个画面变得格外香/艳。因为还能听见两人的接吻声,因为那屋子静得几乎能听见春蚕吃桑叶的声音,他们每一次的唾液交换,和唇舌相绞发出的细微的呻/吟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画面里,那两人抵死缠绵在门口,李靳屿十指紧扣着她的十指高举压着头顶的门板上,闭着眼睛吻她,不是那种温柔的试探。而是非常霸道甚至带有色/情意味的勾引。两人嘴唇开合度非常大,好像在吞着彼此。叶濛似乎还有些半推半就,一边害怕被他们发现,一边又抗拒不了李靳屿赤/裸/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