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徐燕时他们在最里边的球场,向园到的时候,徐燕时正在场上打三对三,刚进了个球还带罚球的,场上一片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老鬼勾他脖子,似乎在庆祝,他人站在罚球线外,任由老鬼搡着他,身子跟着晃了下,然后接过老庆手里的球,斜侧身,随手一投,又进了。
那烈日下意气风发的模样,如年少时的清风,令人心动。
向园收回神,走过去,林凯瑞没上场,在球架下站着,见她过来,率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来了”
向园点头,林凯瑞转头瞧了下,这女人今天看上去哪里有点不一样了。
好像更精致了,妆厚了点。
“你们打多久了”向园问。
林凯瑞比了个手势“两个小时。”
话音刚落,球场上的喧闹声静了下,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下,徐燕时从场上下来,林凯瑞自动自发地上去顶替他。
徐燕时弯腰拎了瓶水没自己喝,而是拧开后递过去,“家里过来多久”
向园接过,喝一小口,发现瓶口印上她的口红印记,有点尴尬地抿抿嘴说“一个小时。”
地铁还倒了趟车,还真挺远。
他拿回来,对着那印子喝下去,喉结密密滚动“没开车”
“我以前过年开车撞过,我爷爷就过年不让开车。”
他停下来,转头看她,上下一扫,“撞哪了”
“人没事。”
“嗯,等会送你回去。”
他微点头,目光仍是没转开,在她脸上停留半晌,拧上瓶盖往地上一丢,懒洋洋地往篮球架上一靠,“想我了”
“”
如果有人问徐燕时的口头禅,她一定会投“想我了”一票。
场上热闹,老人小孩成人声音交织在耳边,还有“红旗闪闪”的广播,回荡在这片天空下,向园从包里掏出一根口香糖,她利索拆开包装纸,“其实我是来告诉你,口香糖是可以吞的,不会死的。”
说完她塞进自己嘴里,快速嚼了两口,作势要吞下去。
而下一秒,后脑勺忽地被人掌住,被人拉过去。
她微怔,不知所措地瞪着一双眼。他不是一向讨厌在大庭广众下这种亲密举动吗
下一秒,熟悉的味道再次入侵,唇舌甚至不给她喘息的空隙,长驱直入,在她唇壁间一通乱搅。
徐燕时一身热汗,额前的发零碎地沾在脑门上,汗涔涔得不敢贴她太近,只能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身体空出些距离。
热潮奔涌,向园大脑血液上翻,耳边嗡嗡嗡声忽起,似乎听见有人“卧槽”一声,丢了球。
徐燕时很快,舌头卷着她的口香糖出来,刚要训她你是不是傻
老庆忽然跑下来说“老徐,封俊回来了,他说一个小时后过来请我们吃饭。”
球场到徐燕时家,也就五分钟的脚程。
几人回了家,开始洗澡换衣服。
徐燕时带着向园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靠着门。
窗帘关着,不太亮,混弱地亮光能瞧见彼此,两人都静默。
桌上的始终滴答滴答走着。
向园心下如飘荡的柳絮,没着没落,如坐针毡。瞧他低头,她想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闻声他抬头,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拉开运动衫拉链,脱掉,丢到一旁的篮子里,低声问了句“为什么”
随后从一旁拎了件干净的圆领卫衣丢到床上,当着她的面就换起了衣服。
向园痴痴地看着他一层层剥掉自己的衣服,渐渐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腹,层层肌肉平铺饱满,那若隐若现地一格格小方块,看得她很想摸,徐燕时一眼看穿,他人站着,向园坐着,刚好手一抬,就是他腰腹位置。
他光臂,垂眼睨她,眼神冷淡且没什么情绪地问她“想摸”
他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