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里面怎么样了？”
帐篷外面昆山弟子，皱眉催促着问最前面弟子。
最前面弟子神情犹豫地转过脸来：“玉清真人说话了，说是这事儿算他错，是他管教不严，希望到此为止，别查下去了。”
别查下去了？
昆山连同崇德弟子都愣了愣。
难道说，乔晚真在自家师姐识海里面动了手脚，否则玉清真人周衍怎么会出手阻拦呢。
没一会儿，云外突然落下了一道剑光，伴随剑光一并落下是个病恹恹年轻男人。
男人脸色青白，瘦骨嶙峋，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唯独一双眼像是寒火一样，透着股勃勃，生命坚韧和执着，使人不敢多看。
刚刚御剑而来，受了不少寒气，陆辟寒咳嗽了两声，苍白宽大手撩起了帘子。
一踏入帐篷里面，一眼就将众人各异神情收入眼底。
那双冷冰冰眼，平静地从乔晚身上掠过，没再多看一眼，垂下眼，病恹恹地上前行礼。
男人视线，像火一样刺痛了乔晚肌肤。
“师尊。”
“我来带笑笑回去。”
陆辟寒目光随之落在了周衍身后穆笑笑身上。
盯着这道寒火般视线，穆笑笑突然有点儿慌乱，怔怔地上前一步，讪讪道：“师……师兄……”
看着少女红通通眼眶，和耳畔那细而压抑嗓音，陆辟寒眼神幽深。
周衍：“晚儿，那是你师姐。”
话里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那她呢。
她没上山之前，没恢复记忆之前，也经历猥亵，经历过所谓“宗族”打着为你好名义要将你卖给别人做妾。这都不是做错事理由。
虽然她不记得前世爸妈长什么样了，但她还记得似乎是她妈跟她说过话。
成年了，就要对自己一言一行负责了。
“慢着。”
就在陆辟寒带着穆笑笑即将走出帐篷那一刹那。
“慢着。”
乔晚定定开口。
陆辟寒停下脚步。
“除了素霓仙子，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作证。”
迎着马怀真看来视线，乔晚沉声道：“蜃龙，那条蜃龙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