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室友情谊,就这么冷眼旁观。
哀嚎声响彻了整间地牢,这就像是往油锅里加水,各间牢房里混蛋们一个激灵,顿时都激动了!
多久了?!
这都多久了?!
多久没有这么暴力事了,憋坏了混球们一个个都扑倒门口,狂拍铁栏杆,激动地嘶吼助威。
转眼之间,整间地牢炸开了锅。
“来。”乔晚蹲下身,伸手拍了拍男人脸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尽管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叫你,我是不会停下来。”
“你!!”白骨观瞪得面色狰狞,就算疼得脸色铁青了,还抽空挤出几个字来,“操.你妈你这个小婊.子!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叫白骨散……”
没等他说完,乔晚面无表情地抓住他脑袋上头发往地上砸。
哐哐哐!!
白骨观被砸得鼻血四溢,还不忘放狠话。
“我是白骨观五大长老之一!修为已至金丹!几十年前,我曾经炼化数千生魂,徒手灭了苍梧洲五村!”
乔晚揪着他头发手一顿。
那正好。
她打他也没有心理负担了。
今天就当她给这上千条无辜人命报仇。
停了停,乔晚抿紧了唇,继续砸,这一次砸比前面都狠。
“好!!”
牢房里犯人们,激动地瞪大了眼,伸长了脖子,呐喊助威!
看着眼前这个昆山打扮小姑娘,吹了声口哨。
行啊。
看着柔柔弱弱,下手够狠。
“再来!!”
“下重手啊!”
“把他脑.浆砸出来!”
在众人欢呼声中,乔晚抡起白骨散人继续砸,没两下,就砸白骨观鼻血直流,鲜血四溢。
那白骨观挣扎着想起来,却没想到乔晚就是看着柔弱了点儿,那手按在他脑袋上,愣是像一把铁锤。
操……
白骨观鼻孔流血,咬牙切齿地想。
锻体。
牢里其他四个人,离乔晚最近,看得也最真切,还享受到了白骨散人鼻血溅到自己脸上立体体验。
乔晚脸上和手上溅全是白骨散人血,看着十分凶残。
看得女修嘴角抽搐,从脊背到天灵盖儿蹿上了一阵寒意。
一见到血,整间地牢更激动了,狂乱尖啸声一浪高过一浪。
众混球们纷纷振臂高呼。
“打他头!”
“踹他!踹他鸟!”
戒律堂地牢太大,持戒弟子们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巡逻一次。想把持戒弟子们吸引过来,还得把动静闹得更大一点儿。
乔晚没吭声,但不论囚犯们说什么,她都照做。
见乔晚回应,混球们顿时更激动了!
“肚子!!”
“胳膊!胳膊拧下来。”
“打得好!”
地牢犯人们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快将地牢掀翻了个底朝天。
乔晚沉默不语,打得也越来越狠。
简直就像一场狂欢。
热血飞溅进眼睛里,乔晚眨了眨眼,喘了口气,发烫大脑忽然像是被浇了盆冷水,看了眼被自己高高举起来白骨散人,乔晚一点一点地冷静了下来。
她在做什么?
手里白骨散人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乔晚喉口滚了滚,抿紧了唇,突然觉得嗓子眼里特别干,耳朵里嗡嗡地响。
眼前地牢,阴暗潮湿,四处弥漫着腐朽气味儿,给人一种真实又虚幻感觉,好像那么一瞬间,她不是在戒律堂地牢里,她还在玉清峰上。
不到片刻功夫,白骨观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求爷爷告告奶奶,求乔晚饶了他一命。
突然之间,那叫好声渐渐弱了下去。
“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持戒弟子们终于姗姗来迟,怒吼着把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