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我男朋友敢就这么骂人不正经,一脚踹了他丫的,这丑八怪当自己是人家谁呢?没有逼数的。”
祝央回头对那桌妹子笑了笑:“谢谢,我的荣幸。”
又对经理道:“她们桌的账单算我的,刚点的酒送两瓶过去,刚外面不是看你们写了今天有才到的新鲜海鲜?给几位美女上几个招牌菜。”
“呀~~~,好苏!”
“买单的姿势好帅。”
被几人一歪,在场气氛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紧绷了,当然仅限祝央她们,姓张的怒气值就没有缓过。
这几天老看这家伙晦气,虽然也痛快,但这种人看久了也恶心。
尤其还有自个儿父母的原因,崔小姐只觉得没意思。
便道:“放心,钱我自然不收一分的,又不是我嫁人,我当然没那脸占便宜。”
于是抬手就转了二十五万给花姐,又转了五万给父母。那三十万才到她手里没十分钟,便被安排得干干净净。
花姐是一早说好了的,从这男的手里拿过来的钱,只要她有本事留住,那就是她的。
她有什么留不住的?即便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是跟人家拼命而不会把钱让出去,于是花姐立马眉开眼笑,上去就是扒住姓张的,腻声道:“老公~~,我这就真心实意的跟你过日子。”
“谁他妈是你老公呢?把钱还给我,快点。”
姓张的还当花姐比祝央她们好欺负些,谁知花姐立马脸色一冷,一副谁敢跟她提钱,她就跟人拼命的架势,姓张的这才想起来她还是个瘾君子。
这种人犯了瘾当街抢劫都干得出来,跟她争钱,被捅两刀都是有可能的,于是立马怂了。
回头怒斥崔瑗道:“你故意的。”
他这才意识到,要是这钱在崔瑗手里还有可能拿回来,可在花姐手里,就绝无拿回的可能了。
这个认知让他眼前发黑,那可是三十万呐,于是他立马颤抖着手给家里拨电话。
但崔小姐的父母比他动作还快,想来是已经收到转账提示了。
崔小姐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她妈的声音:“不是说好三十万吗?怎么你转回来的只有五万?”
“死女娃子你胃口还挺大,该不会是想这么大笔钱自己昧着吧?”
不等崔瑗开口就是一阵机关枪似的:“我可跟你说了,养你这么大,难不成五万块就想交割?我跟你爸都干不动了,你又嫁了人,你弟弟们怎么办?”
“还要不要上大学了?娶媳妇家里还盖不盖房子了?”
崔小姐心里一阵悲哀,果然再怎么心存侥幸,虚伪被撕都是一片血肉淋漓。
她看了眼祝央,忍住了大吵大闹的冲动,有什么意思呢?贪婪的吸血鬼和下作蛆狗咬狗才是最好的。
于是她做出轻松的语气:“妈~,你说什么呢?这彩礼是我干姐姐的。”
“姓张的都跟人家有夫妻之实了,怎么能不负责任?昨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花姐无父无母,我替你们收个干女儿,就算是从咱家交割出去的了,人可够意思了,刚收了彩礼就二话不说转了你们五万,说是孝敬干爹干娘。”
“怎么?你嫌少啊?”
这种事,即便崔小姐父母再无耻,也说不出让人不认识的人把钱全给他们的事,这不是逼人跟自己拼命呢?
可一番话自然让崔家父母惊疑过后又眉开眼笑,他们才不管前后经过。
只知道这五万他们白得的,虽然没有三十万这么多,但换言之女儿也没搭出去啊。
崔瑗自己也会赚钱,细水长流的再等两年,大学毕业了指不定有更高的彩礼来求,这自然也是好事的。
总之有了几万块钱稳住他们,就一切好商量了。
姓张的见崔瑗这么说,差点气死,打电话就奔着自己妈吱哇乱叫,胡乱说了这会儿的事之后,他老娘也是气得差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