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防范之余居然就这么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祝央是在嘲讽死者,但其他玩家也突然觉得脸皮一热,毕竟要说起来,所有人的意识都是半斤八两。
另一个玩家的抛尸就比较有水平了,复制人居然是打开窗户把尸体扔出了窗外。
外面全是密密麻麻覆盖的密封,这样一来就绝不可能在别墅里发现尸体了。
之所以肯定,还是他们一行在屋里毫无发现,祝央吩咐打开窗,其中一个玩家有风力异能,暂时吹开这附近的蜜蜂,在窗台下看到一个被蜜蜂裹住的人形。
祝央毫不温柔的用带勾的绳索扎进那尸体里,然后赶走尸体身上的蜜蜂把人拉回了房间。
三具尸体这会儿全部摆在了客厅,加上从外面回来的侯信的尸体,这才不到一个半小时,就已经死了四个玩家了。
九个玩家几乎一下子去了一半,这些‘家人’体质跟普通人相当,也就是他们不可能是凭着自身实力杀了玩家。
但玩家仍然死得悄无声息,那就说明只要单独相处,对方就一定有节目赋予的能力对玩家一击毙命,仅仅是满足单独相处这一个条件而已。
要是侯信在晚几个小时回来,大伙儿也不可能一直在客厅等他,肯定最后会各回各房间。
那么他们防得住那未知的偷袭吗?团灭的结局仿佛刚刚就擦着大伙儿的鼻尖掠过一样。
此时祝央坐在客厅那个单人沙发上,翘着长腿依旧气势十足,但剩下的玩家这会儿都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整个客厅沉默了好几分钟,才听到她嗤笑一声——
“怎么?既然怀疑冒牌货能变成我们的家人,就没有想过对方也可能变成我们?”
“还是觉得自己是有所倚仗的中级玩家了,就算有什么状况,也有一拼之力?”
客厅里那三具还没凉透的尸体是就是活生生的打脸,他们甚至连求救提示的动静都没能发出来。
玩家们头埋得越发低,不知不觉面对祝央就像自己刚工作的时候面对严厉的上司一样。
其中一个玩家嗫嚅道:“其实心里防着呢,就是没料到这么不声不响的就——”
“呵!说得就像是我在吹毛求疵一样,要不要我夸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节目太狡猾?”
众人脸更辣了,这玩意儿一疏忽丢的可是自己的性命,谁能硬气得起来,对祝央吼一声不稀罕你哔哔?
要没她即使哔哔,估计这会儿大伙儿已经凉了。
虽说不甘心,但就像她说的那样,只要每一局一个人活着通关其他死掉的玩家都可以复活的话,那么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带这么一帮人。
心里再是不得劲,但两次被她救了一命,这是无法摸消的事实。
祝央见几个家伙一副垂头丧气的倒霉样,又放下大棒改拿胡萝卜道:“却是要说全怪你们,也有点苛刻。”
“公告牌上的提示虽然明显,可这节奏一步踩一步的逼地人手忙脚乱。”
“大伙儿心里还不混乱,就开始投票模式,强行把重点跨度到下一步,全不给人梳理的空隙。”
“那玩家不凑齐就不会开始下一轮投票这一招也是毒,看着好像给充足的时间让整体事态发酵,放任玩家为了保护家人勾心斗角。当时大伙儿也是这么认为的对?”
所有人点头,确实认为游戏之所以看似这么‘好心’让下一个投票时间空隙这么大,全是想他们玩家各怀心事内斗而已。
祝央打了个响指:“这不就上当了吗?当然也有一部分这样的目的,但实际上还是为了制造玩家和‘家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投票结果太惨烈,大伙儿亲眼看见侯信的老娘和孩子被卷出去的惨烈,就更不愿自己的家人在眼前眼睁睁遭遇这些。”
“所以那所谓的玩家集齐才进行下一次投票的规则一出来,大伙儿就是知道它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