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声夺人,动静相融,将游鱼刻画得惟妙惟肖,形神毕现。”
徐云道:“长歌,我有一个侄女,芳龄十八,你要不要?”
李惟道:“好你个徐云,竟然想要抢我的女婿!”
“什么叫你的女婿?人家又没答应娶你的女儿。”
“徐云你信不信我一口文气宝剑喷死你?”
“你以为我就没有吗?”
众人忍不住大笑,空气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这时,却有人盯着纸上的文章微微皱眉,说道:“这篇文章所描述的是翘英潭的景色,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有些悲怆?有种颇为凄冷的感觉。”
众人都是一愣,上次仔细阅读,随即都是纷纷点头: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这文章有些凄冷,让我感觉有些忧伤。”
徐云笑道:“你们才看得出来吗?这篇文章不仅写景,而且写情啊!”
“写情?”
“哪里写情了?”
“徐县令,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只有景啊!”
众人均是诧异道。
徐云却看向面带微笑的李长歌,说道:“此文虽只描述景色,却将景色刻画得凄凉,因此读起来感到有些凄冷了。那是因为长歌将要离开清河县,心中有所不舍。此文不仅写景,亦是写离别之情。”
经徐云这么一讲解,众人才恍然大悟,感叹李长歌的才华。
“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有些凄凉。”
“虽无一句写情,然而却通过环境表现出不舍之情,好个李长歌,太妖孽了!”
“我敢说,这篇文一定能上大商文报!若是上不了,那便是文报的编审瞎了眼睛!”
李长歌听着众人的夸赞声,却是哭笑不得,《小石潭记》是柳宗元写的,当时他在官场上遭受到了挫折,被流放到了荒凉的偏远地区。因此这篇文章固然写情,却是写被贬之后的忧伤痛苦之情。
和他要离开清河县一点关系也没有。
当然,被众人这么误会,李长歌也只好面带微笑。
“长歌,此文该取何名?”李惟问道。
“就叫……《翘英潭记》吧!”
“好,你来写上名字。”
“是。”
李长歌接过笔写下了名字。
李惟缓缓收起写着《翘英潭记》的宣纸,说道:“此文我定当亲自送到文府,让钟府君亲自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