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看着其他人的反应,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后,裴尘道:“你说证据,证据就是她,想来有人不知道她是谁,我在这就介绍一下,她叫苏如烟,她之前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教司坊的花魁。”
关于苏如烟这个名字,其他人听了,还真不清楚。
可说到教司坊的花魁。
像汇川县这样的地方,有着青楼,就那一艘艘花船就是了。
可在汇川县这样的地方,可没有教司坊的。
以教司坊的地位,可不是任何一个随便的地方就能拥有的。
就比如,青楼花船里,名妓是有不少,可没有一个能担当起花魁这两个字。
确实,和她一对比起来,那些名妓实在是平庸。
她叫苏如烟,是教司坊的花魁。
大家伙这才知道她的身份。
裴尘的目光落在了质疑的官差脸上,“看你这个样子,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我问你,你可知道是谁在苍梧邑用一千两买了美人镜,最后又把美人镜送给谁?”
官差嘴唇活动着,可就是说不出话。
裴尘:“不说话,那我就帮忙告诉你,是赫章允赫特使花了一千两买的美人镜,而他又把美人镜送给了教司坊花魁。”
这话说的信誓旦旦。
敢这么说,原因是,苏如烟拒绝美人镜的事情并没有外传,赫章允是觉得这事说出去丢脸,就没有告诉外人。
结果就是。
在外人看来,赫章允买的美人镜就是送给了苏如烟。
官差的嘴唇颤抖着,他无法做任何否认。
说要证据,证据这就来了。
证据就是苏如烟。
外人都认为,赫章允的美人镜是送给苏如烟的。
而如今,苏如烟却是裴尘的人。
换言之,赫章允送的美人镜就是落在裴尘的手里。
这就成了证据。
“真的是吗,可这样……”
官差看向了薛仁威,最后无话可说,只能低下头。
就这么一个行为,就是告诉别人,就连他这个发出质疑的人,也认为碎了的美人镜,就是那块一千两黄金的。
会看向薛仁威,又低下头,是不敢面对薛仁威。
但薛仁威可不吃他这一套。
一想到摔碎的美人镜价值一千两黄金,这要是让自己赔……
薛仁威不敢去想。
他扑向了低着头的官差,一把扯起他的衣服,咬牙切齿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给我说话啊,你是怎么告诉我的,小箱子里没问题?这就是你办的事情,让你栽赃,你却反栽赃到我头上,也是你,是你害我没拿稳的,现在倒好,你这是想把自己当成无辜的吗?”
说着薛仁威还要动手。
想到一千两黄金,别说动手,杀人的心都有了。
其他官差急忙制止。
自家人让自家人难堪,还这么多人在看着,这成何体统啊。
看着薛仁威和官差闹了个鸡飞狗跳,裴尘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栽赃,什么栽赃?”
薛仁威再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可又觉得,说漏了嘴,并不全是坏事。
要赔一千两黄金,这是自己赔不起的。
在这个情况下,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在裴尘身上找突破口。
这件事情,真正要怎么处理,完全凭裴尘的一句话。
这就让薛仁威认清了一个事实,自己需要讨好裴尘,需要想方设法让裴尘放过自己。
“是的,是栽赃,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栽赃,什么搜查违禁物,不过是个借口,不管有没有违禁物,我们都有办法找到违禁物,我们本来就准备好栽赃你的。”
“都是他,他就负责安排好栽赃现场,而只要我把你带到现场,到时就是人赃并获,你有理也说不清,可他把我耍了,还害我摔了美人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