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泰道。
“还能是谁,一定是那叫裴尘的,不管是秦宓儿,还是华云筝,都是他的妻妾,他为什么不露脸,就是害怕了,怕自己会成为目标。”程如玉道。
“真要如你所说,真要有什么剑圣裴旻的传承,这裴尘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帮忙办事的人死了,就连匪寇也是一个下场,这些都是谁干的?要是真是他做的,他确实是脱不了关系,只是这人太狡猾了,就让妻妾抛头露脸,自己却从来不现身。”
“他不现身,那就逼他现身,等把秦宓儿和华云筝杀了,我就不相信他还能不现身,还以为他会找个地方躲得远远的,可这么多人失踪了,只要是他做的,就说明他就躲在暗中,他是和秦氏在一起的,我要他死,一定要他死。”
“杀人是个好办法,可又要用什么手段杀人,士兵不好使唤,特使在看着,那些江湖人士又都是些饭桶,一点用都没有。”程开泰道。
“父亲就真的没有想过要反吗。”
程如玉突然说了一句。
一听到这一句话,程开泰先是急忙看了一圈四周,确定屋里没有外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郡守又是只老狐狸,我要是反了,最想看到的人就是他,还有那特使,他就是州牧的尚方宝剑,程家军不能反,是没有这个机会。”
关于造反这个想法,程开泰不是没有想过。
就如今大周的世道。
不去说昌盛军,不少地方就有独霸一方,和朝廷对着干的势力。
程家军手掌兵权,也具备有这样的资格。
可能成为程家军的领头人,程开泰靠的绝不是蛮干,他还有眼界。
就当下的局势,程家军不适合这样做。
首先,郡守就是一只老狐狸,再者特使如今奉州牧的命令在调查程家军。
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个眉目。
虽说,没能洗刷冤情,让人觉得憋屈。
可同样的,也没有证据说明事情是程家军做的。
即便是州牧的特使,也不敢给程家军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要是没有意外,这事就会一直拖着。
程家军只需要安分点,日子还是一样会过得滋润。
造反这件事,程开泰也就有时候会想想,也就想想而已。
可是,如今女儿直白的怂恿自己造反。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女儿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这都要从她受伤后说起。
受伤导致她性情大变。
她的想法就是,自己过的不好,别人也就别想好得过。
听到父亲没有接受自己建议,程如玉脸上明显出现了失望。
为了不让父亲察觉到自己眼中的情绪,她低下头,说道:“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没有程家军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情,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好,受伤的人是我,自然要我亲自报仇。”
“你打算要怎么做?”
“外来是客,她还是郡守口里的苍梧第一女剑士,作为苍梧邑的主人,我又是圣女剑,我得好好招待她才是,暗低下的手段不好使,程家军不好动,那这就会是一场女人和女人间的事情,别人都休想插手。”
“你有信心?”
“连父亲也觉得我会不如她?”
“这……当然不是。”
程开泰知道但凡自己表示出一点不相信,女儿当场就会发飙。
自己这个女儿,如今是不能受到一点刺激的。
“那事情就这么做,我会对她下挑战书。”
“要不,等你大哥那边把事情办好先。”
程开泰总是觉得不妥。
女儿选择的办法看似是如今唯一能行的。
可为什么就只有这个办法是唯一能行的?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了。”程如玉却毫不妥协。
……画面离开苍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