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慈法寺办了,揭露知县。
到时的结果就是,都不用自己出手。
能送妻妾求子的人,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
要是这些人知道妻妾受到玷污,养的还是别人的孩子。
到时会有什么反应……
知县是一县之首,但有钱有势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一旦被群起攻之,知县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是不是说完了?”裴尘道。
“说……不,还没有,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说。”
“是吗。”
裴尘低着头,看到他的一只脚插入了地面。
明知道自己会杀他,他会怎么做,自然会想方设法逃生,他讲了这么多,原因不外乎是拖延时间。
作为一个江湖人士,总准备有一些手段。
在自己问他,是不是说完了,他就准备好了。
果然。
只见他插入地面的脚一踢,扬起了满天泥土,正好遮挡了其他人的视线。
先让人看不见,再逃跑,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他也正为此暗自得意着。
可是。
下一秒。
两根大号的银针穿透过满天泥土,一左一右没入他的胸口。
这怎么可能……反应怎么这么快……
反应快吗?
并不是的。
在他踢起满天泥土前,裴尘就开弓了。
光猜就猜到他要做什么。
还明显的做了个踢土的动作。
自己除非是脑子瞎,眼睛瞎,要不然怎么会让他得逞。
满天泥土散去,地上躺着的是梅道长的尸体。
还是要多谢他说了这么多。
可他越是说得多越是该死。
他这么了解知县,很可能是知县的心腹。
他还这么了解慈法寺,指不定也掺和了这些事情。
像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洗劫澜山村的匪寇,一个没剩,都去地府报道了。
无常帮刚新兴,就戛然而止。
而作为指使的知县,在知道后,不知道有何感想。
也许,也来不及感想了。
离开澜山村后,裴尘马不停蹄,下个目的地是慈法寺。
期间让人去通知伍宗候,让他帮忙做些事情。
梅道长说了,慈法寺的和尚武力不俗。
能有这样评价的,说明不一般。
通知伍宗候,除了找个人压阵外,更有一个必要的理由。
凭自己的身份,就算把慈法寺办了,又有什么作用。
伍宗候则不一样。
他是捕头,处理作奸犯科的事情是他的职责。
至于这人是知县,是他的顶头上司,则需要借助外界的帮忙了。
在得知传来的消息后,伍宗候的第一反应就是可笑。
他不认为裴尘会骗自己,他可笑的是知县,可笑的是自己。
知县竟干出这样人面兽心的事情。
而作为捕头的自己,只知道他为人劣迹斑斑,却不知道他做出了此等事情。
按照裴尘的交代,伍宗候把曾在慈法寺求子的人联系了起来。
抓贼抓脏,要是有受害人在场见证,就更好了。
以捕头的身份,把人联系起来并不难。
带着人,伍宗候赶往城外的慈法寺。
是时,天色渐暗。
慈法寺外,裴尘带着玄甲兵按兵不动。
做事情前要先知己知彼。
虽然判定梅道人没有骗自己,但还是要亲自了解一下。
不久后,一个侦查兵回来。
“情况如何。”裴尘道。
“禀告先生,那些和尚正在正殿里,有十几个,而女人,有六七个,他们正在对那些女人行龌龊之事。”
裴尘看了看夜色,才刚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