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变成定远县现在的模样。
张德望不仅没有在这件事情种谋取到好处,更还蒙受了损失。
定远县好,自己就好,定远县衰落,自己就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敢说我知道。”张德望气不打一处出,“行,我可以允许发生过的事情,我的要求只有一个,秦氏商铺没被查封前,定远县是什么样的,现在还得是什么样的,你们能不能做到。”
范经纶和范建诚四目对望,却说不出话来。
自己又没有秦氏商铺的香皂和布匹,这要自己怎么做到啊。
张德望气极反笑,“意思是,你们搞出了这么一个烂摊子,还要我帮你们擦屁股?那我要你们何用,要你们何用。”
重复的话,表示正在暴发的边缘。
知县发威,范经纶和范建诚瑟瑟发抖。
在他们身上,笼罩着知县站立起来的身影。
知县需要一个回答,要是不给出个回答,就算他们一个是主簿,一个是范家家主,下场也别想好过。
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原因,知县的利益受到了影响,只要弥补了这部分影响,事情就还好说。
事以至此,也就只能够讲利益了。
可在秦氏商铺的事情上,自己也没有收益,这个时候拿出利益就是在割自己的肉。
人在自己利益受损时,总会生出一个恶念。
范经纶和范建诚在交谈着,最后生出了一个恶念。
他们把自己恶念告诉了张德望。
听完后,张德望是阴晴不定,说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大人,你只管放心,这事只和我们有关,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和我们也没有半点关系,这事是匪寇做的,是匪寇打劫了秦氏商铺。”
“秦氏商铺的人都走了,却把商品留了下来,等这些商品入手,转手一卖后,所得的钱财会全归大人所有。”
“官府只是查封了秦家商铺,没有义务看管商品,被匪寇打劫,也怪不了谁。”
范经纶和范建诚,你一言我一语,越交谈越是欢悦。
张德望没有做任何表示。
可这也表示他没有反对。
换句话,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范经纶和范建诚心领神会,没有多说什么,静悄悄的离去……
这一夜,十数个黑衣蒙面人潜入了秦氏商铺,每一个黑衣蒙面人都背着一个大麻袋,看样子是准备满载而归的。
只是他们自认为信心满满的行动,却早就被人盯上了。
“先生可是料事如神,兄弟们,都准备一下,先生说了,抓贼要抓赃,往死里打,但不能真的打死人。”
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进入秦氏商铺前,背着的是一个空的麻袋,离开秦氏商铺后,背着的麻袋装得满满的。
本来载歌载舞的心情,下一秒是天旋地转。
是真的天旋地转。
人被打翻了,头脑着地,接着是一番暴打。
这一群黑衣蒙面人假冒的是匪寇,可怎么能和真的匪寇比,再说,就算是真的匪寇,遇到对方也翻不起浪花。
就切大白菜一样简单,三两脚就把人放倒。
说了不能杀人,那攻击的位置就是手脚。
惨叫声接连响起。
一个个黑衣蒙面人被打断了手脚。
并不去阻拦发出惨叫声。
说了抓贼要抓脏,就得叫得更大声点。
不发出惨叫声还不行。
一定要让人叫得越大声越好,就和杀猪一样。
黑衣蒙面人被打蒙了,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靠口头上的言语。
“我们是摩坨寨的,你们怎么敢打我们,你们要惨了,快放了我们。”
这是打算虚张声势吓怕人。
可换来的是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