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芳身材保养得甚好,体态丰腴,长相颇具威严,尤其是一双剑眉,锋芒毕露。
看着裴尘和秦宓儿,她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这扫把星迟早会来祸害我,偷学纺织还不知足,竟还外传。”
“我没有。”秦宓儿急忙解释,随后不解的看着夫君。
纺织就是嫂子的命根子。
夫君现在的做法就是以此作为要挟。
要挟就要有资本。
资本就是自己曾在嫂子身边学过纺织。
夫君现在的做法,就是把自己推到嫂子的对立面。
想到这里,秦宓儿低下了头。
她的确没有把纺织外传,可要是夫君想把自己当枪使,自己也就只能任由摆布。
夫君说了,自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不管是生是死,自己都是夫君的,夫君想要自己做什么都不过分。
看到秦宓儿沉默,朱玲芳更气了,“好啊,你是翅膀长硬了,联合人来欺负娘家,我家姑爷可真了不起,这才几天就把人调教得这么好。”
裴尘眉头微皱,自己至今都没有碰过秦宓儿,怎么就扯到了调教了。
自己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正事要紧。
“见过嫂子,有关纺织的事情还是进屋谈比较合适吧。”
这是商量的语气,可在朱玲芳听来,就是在要挟,而自己只能忍受这样的要挟。
强忍着肚子里的火气,冷冰冰的道:“进来吧。”
一进门就看到老中小三个人。
分别是丈母娘赵氏,舅哥秦大仲,外甥秦小宝。
之前说过的,赵氏是个老实人,舅哥是个妻管严,至于外甥。
四五岁的小孩,牛鼻子,扎着冲天辫,飞扬跋扈的模样。
看到裴尘进门,对着地上就是呸的一声。
裴修摸了摸鼻头,心里暗道,这小子有点欠教养。
畏惧于朱玲芳的威严,赵氏和秦大仲只是简单打了招呼,就不敢多说什么。
这也避免了裴尘的尴尬。
按理说,这是成亲后的第一次登门造访,自己却两手空空,这与理不合。
干咳了两声,对着秦宓儿道:“去陪陪娘亲和舅哥,我和嫂子有话说。”
见到秦宓儿被支开,朱玲芳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尽管划下道来,你要是有点能耐,我还敬你是个男人,要是耍些下三滥的手段,就不要怪我一个娘们瞧不起你。”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女人,朱玲芳是个人物。
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裴尘已经看出她凭什么把秦家治得服服帖帖。
放在前世,这妥妥的是个女强人。
“嫂子放心,作为一个男人,我只会堂堂正正的走正道。”裴尘看向了一旁传来纺织声的木棚,“不介意我进去看看吧。”
一开口就要看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朱玲芳阴沉着脸,“请。”
木棚内就是纺织坊,一共四辆纺车,其中三辆的都坐着人。
看到陌生男人来到,她们都觉得惊讶。
要知道平常没有允许,就连秦大仲也不能靠近木棚,现在朱玲芳却让一个陌生男人进入。
能看出朱来玲芳很不爽,她们也不敢多问,惊讶过后就急忙埋着头干活。
打量了一眼后,裴尘嫌弃道:“真是一般。”
“你说什么。”
这就像自己的大白菜被猪糟蹋一样。
他竟敢嫌弃自己的纺织坊。
朱玲芳越是生气,裴尘越是轻松。
“不介意我用一下那台车把。”
四辆纺车空着一辆,空着的纺车是朱玲芳的。
也不给朱玲芳拒绝的机会,裴尘就坐了下来。
这不由得让人好奇。
一个男人也会纺织?
在朱玲芳看来,就算裴尘懂纺织,也是秦宓儿教的,秦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