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否认?我又没说什么。”
刘小峰脸都能给急出血来,“你能帮我把他叫出来么,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你刚刚怎么不自己叫?”
“我看他看资料看的很认真,我怕打扰他。”
丁羡挑眉,忍不住逗他:“我,为什么要帮你呀。”
表情娇俏又生动,一下把刘小锋瞧怔住了,“你……”
“我怎么?”
他说不上来,用手挠挠头,“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是么,我以前什么样儿?”
“胆小,害羞,自卑。”
她饶有兴趣地听着:“现在呢?”
“大胆,热情,开朗。”
“行了,别拍马屁了,想让我帮你也可以,你等会得帮我一个忙。”丁羡说。
刘小峰一愣,“什么忙?”
“你先说你要找他说什么?”
刘小峰挠挠头,“说来话长。”
她靠在墙上,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那你就慢慢说。”
刘小峰叹了口气,娓娓道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跟他说两句感谢的话,你知道我一直拿他当自己的目标。临近高考那阵,人越紧张,发挥越不稳定,几次考试排名都后退。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一个人躲在球场哭。”
说到哭的时候,刘小峰还害羞地扫了丁羡一眼,后者表示很理解。
他继续说:“然后那天他好像也心情不好,在球场一个人打球打到九点,他问我哭什么,我当时心态不端正,心里对他羡慕又嫉妒,就没忍住呛了几句。”
“你呛他?”
丁羡立马拧眉瞪他。
刘小峰很喜欢周斯越,但也不排除他嫉妒过他,那晚成绩下来,他退到了十名外,晚自习都没上跑到球场去哭去了。
那晚,周斯越一个人在球场打到九点,大约是自己心情也不好,还听见个男生在一边哭哭啼啼影响自己打球,也是很不爽了,丢下球,过去问他为什么哭。
刘小峰抬头就是一句,关你屁事。
把周斯越气笑了,他点着头,不再搭理他,重新捡起球回到球场。
没一会儿,刘小峰忽然站起来,问他,我能加入么?
周斯越这人随和宽容的很,就算刚才被人那么一吼,也还是很敞亮地把球丢给他,打吧。
刘小峰觉得自己羞愧,酣畅淋漓地打完一场球,两人坐在台阶上闲聊。
刘小峰又哭了。
周斯越是女人都不会哄的人,更别提男人了。
寂静的操场,草木生长。
两个大男生并肩坐着。
一个哭得很投入。
一个沉默地踩着球,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侧头看着他哭。
刘小峰哭成绩,哭自己前途迷茫,哭高三压力大,哭父母不理解,想要自杀云云。
“他哄你了?”丁羡再次挑眉。
刘小峰说:“那倒没有,他只是告诉我,世界上努力的人很多,不是人人都能如愿以偿,高考也不是唯一的出路。”
努力得不到想要的结果,那人为什么还要努力呢?
因为想要不留遗憾啊。
后来他把这两句话写在他床头,笔记本上,书上,随处可见的地方,他是真的很喜欢周斯越的洒脱。
……
丁羡把周斯越从休息室拉出来。
男人拽着她的手,走得慢,“干嘛?”
“刘小峰想跟你说两句。”
“说什么,我跟他又不熟。”
丁羡:“别装了,你在我背后勾搭了多少男男女女,自己还不清楚吗?”
周斯越一个爆栗赏过去,“胡说八道什么——”
丁羡笑着往他怀里躲,周斯越使劲儿揉她脑袋,两人正闹着,刘小峰就挠着头过来。
“周……斯越。”
他连叫人都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