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用三秒反应过来他这话哪里不对,“谁、谁和你有‘咱们儿子’了!”
“女儿的话和你一样就行,然后再去拐骗别人家的高个儿子,完美。”陆思诚将车开出小区,沉默了下认真道,“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女儿,小子太调皮了。”
童谣抬起双手“啪”地捂住通红的脸。
“……你也给我住口。”
“幻想一下也不行?”
“不行,你幻想点正常的东西。”
“嗯。”
“你声音听上去在笑。”
“我没有。”
“你有。”
“就是感慨一下。”
“感慨什么?”童谣将手从脸上拿下来。
“上哪捡的你这么个小可爱,你要是一条内裤,就是蓝白色条纹的。”
“…………………………………………”童谣脸上由红转白再转红,十几秒后,她面无表情目视前方,“队长,看见前面路边那颗巨大的大树没有?”
“看见了,怎么了。”
“撞上去,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
……
到接下来一路上陆思诚跟童谣怎么没话找话她都不搭腔,直到到了商场,陆思诚将车在停车位停好,童谣才主动说:“队长,你人设崩坏得很厉害。”
陆思诚面色从容:“怎么说?”
“在我记忆中的chessman沉稳、沉着,冷酷,犀利,睿智。”童谣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因为腿太短直接用蹦的跳下车,然后关上车门,从车的另外一头冒出个半脑袋,“结果发现你是个臭不要脸的老油子,老流氓,我很伤心。”
陆思诚也下车,“啪”地一下关上车门,言简意赅道:“太多幻想。”
童谣:“……”
为了防止粉丝gank,两人选择了一家并非市中心那种稍微偏远的商场,肩并肩往停车场外走时,陆思诚伸手去碰了碰童谣的手,后者立刻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似的,往旁边躲了躲。
陆思诚叹了口气:“你讲点道理。”
童谣:“……讲什么?”
陆思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来gank基地的脑残粉,当时把门甩你脸上了——当时你的想法是什么?”
童谣想了想,转过头瞥了眼身边的人,见他一脸真诚发问似乎并非套路,这才回答:“‘妈的智障’。”
陆思诚听完点点头:“这时候我已经距离你以为的那种人设很遥远了。”
“智障不等于流氓。”
“我在别的姑娘面前是正人君子。”
“啊?”
“不是挺好的么,”陆思诚抓着身边那人一脸没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空档,直接将她的手连带着她的人一块揪住拖到自己身边,“你可以独自且肆意享受我的里人格。”
“……………………”
手被另外一只大手牢牢握在掌心的时候,不幸的是人的大脑也变得混混沌沌——尽管并不知道这种“独自且肆意享受”的喜悦点在哪,童谣还是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关于曾经一本正经告诉她职业赛场上的生存法则以及大道理的队长,以及他的蓝白条纹内裤。
童谣隐约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诡辩所套路了。
然而当她想要继续辩论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下一个话题——两人在一个夹娃娃机面前停下,陆思诚看了一眼:“还记得这个么?”
童谣看了眼夹娃娃机里的垂耳兔,虽然已经没有兔子抱胡萝卜那个款,但是差不多的长相化成灰她都认识的,于是她点点头。
这时候有一堆小姑娘围在夹娃娃机跟前上蹿下跳的,对着机器指指点点,这个好可爱那个也好萌,然而笨手笨脚一个都夹不起来——
“啊啊啊你个手残!”
“又掉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