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陆思诚:“……”
陆思诚咳嗽了两声:“鬼鬼祟祟进我房间干什么你?”
童谣:“……”
童谣眨眨眼,在那双平静瞳眸的注视下她还真有点心虚,哑口无言了十几秒后突然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连忙转身将水杯和药抓起来:“来给你送药,瑞哥说让看着你吃完药再睡。”
童谣坐在床边柔软的地毯上,将水杯递给陆思诚,自己盘着腿去看药盒后面的说明,又按照说明上的药剂量将该吃的药从锡纸里抠出来,递给陆思诚。
陆思诚半坐起来,接过水杯和药:“水太烫。”
童谣:“……”
陆思诚:“重新倒。”
童谣:“你知道吗。”
陆思诚:“?”
童谣:“女人每个月那几天的痛,相当于把男人的裤衩脱了用带倒刺的鞭子沾上辣油抽打叽叽抽打一百次——这种痛再升级个三倍就是相当于分娩时候的痛,你知道生小孩会痛吧。?具体又有多痛呢?把你的上嘴唇掀起来盖住整个脑袋,大概就是那样的感觉。”
陆思诚:“……”
童谣:“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哪怕是哥斯拉入侵地球我都能一拳把它送回海里,就因为它打扰我做一个安静痛经的美少女。”
童谣:“所以,喝水,吃药,别作。”
童谣话语刚落,见陆思诚沉默了下,仰头将手掌心的药吃了,然后安静地小口将水杯里的水抿了两口将药送下去,童谣坐在地上,仰着小脑袋盯着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确实喝下了水,这才满意道:“再喝一口,生病就是要多喝热水。”
陆思诚又喝了一口——无比配合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童谣刚才形象又生动的比喻吓着了。
童谣希望是。
童谣站起来接过水杯,举着喝掉大半的热水和药盒子站在床边,看着掀起被子又想睡回去的男人,她又问:“空腹吃药不行,我叫外卖,你想吃什么?”
陆思诚捂在被子里沉默了下,几秒后沉闷道:“我想死。”
“…………死也并不是不能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童谣无情道,“陛下要死你也要死在陆岳那个乱臣贼子之后,所以你想吃什么,黄焖鸡米饭?麻辣香锅?日本料理?还是韩国菜?”
想着那些油油腻腻的东西陆思诚掀开被子脸都青了:“你一边痛经还能食欲这么好?”
童谣:“……”
陆思诚:“肚子痛还吃日本料理是什么东西啊?”
童谣:“我是问你啊,我想喝粥。”
陆思诚“哦”了声:“我也想。”
童谣:“我想喝白粥,加红糖。”
“你叫外卖吧,红糖厨房有,粥到了自己放。”
陆思诚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被子,咳嗽了几声,吸了吸鼻子……童谣在他床边重新坐下准备点外卖,陆思诚见状也没有直接躺下,就半坐着,从童谣的肩膀越过看着她在手机屏幕上点点点,点来点去也没点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终于忍无可忍问:“怎么回事?”
“这些粥店没白粥啊,唯一有的几家评价又不太好。”童谣放下手机,“算了,自己煮吧,正好我也不怎么吃得惯外面的粥,有些加了增稠剂。”
陆思诚又“哦”了一声。
童谣站起来,揉揉肚子,将男人的被子拎起来盖到他的肩膀以上:“你睡一会,粥好了我再叫你。”
她弯下腰时,整张脸隐藏在阴影之中,带着淡淡洗发水香味的短发在陆思诚鼻尖一扫而过,她像是注意到了这个,于是抬起手顺手将垂落的一边头发别至而后——
于是她的半张白皙的脸暴露在房间昏暗的光纤中,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侧脸曲线柔和。
陆思诚没说话,只是深褐色的瞳眸颜色变得暗沉了些——直到悬在他上方的人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