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打断。
“你撒谎!”蔡玉婷脑袋涩涩地疼,捂着头吼道:“刚才你就是这一身跑出来见我的!”
“那又怎么样?碰到个疯婆子在外面瞎嚷嚷,还不能出来说道几句了?”秦国富悠悠然道。
他开心得不行,抬手轻轻搭在秦瑟肩上,半搂着她让她更暖和些。
秦国富才不介意女儿刚才那样说。
瑟瑟哪里是说谎?明明是在朝他撒娇。他疼爱都来不及,哪里会怪她一丁半点儿的。
自家的宝贝,就是要拼了命地宠着。
秦国富一心想和女儿多待会儿,又怕蔡玉婷这疯婆子在这里杵着女儿没法专心跟他回屋,便催促蔡玉婷:“你家里事情应该很多,赶紧走吧。”
如果不是怕女儿刚刚和陆家人断绝关系、恐怕还对那家人有感情,他才不会对这疯婆子这么客气。直接扔出去算完。
谁知蔡玉婷不依不饶,指着脑袋低吼:“我被你们伤到了,你们要带我去医院,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
秦瑟被她这无耻的样子给惊到了:“那是你自己砸的。”
她还想再说,肩上的大手力道微微加重,明显是让她不要出头。自家老爹的话,她还是要听的。秦瑟抿唇不语。
秦国富很满意女儿这乖巧的样子,又是满足,又是心疼。
他扬声对蔡玉婷:“这里有监控。你如果非要咬定是我们伤了你,那好,直接调监控查。还有。”又慢慢地说:“当年你一次次来求我,那些录音都还在,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在警察局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法院都不惧。”
“你居然留了录音!”想到当年的那些羞耻事情,蔡玉婷气得快踹不上气了:“你们一家子都卑鄙无耻!丧心病狂!”
秦国富有些意外,这事儿怎么还扯上了‘一家人’?!
他捏紧烟凑过来小声问秦瑟:“你把她怎么了?”
说起来蔡玉婷虽然心黑了点,但是装得好啊。平时看着也很人模人样的,总摆着气质流的做派。
也不知道这孩子做了什么,居然把这么个珠黄老白莲给气得原形毕露。
秦瑟大致说了欠钱白条的事情。
秦国富乐了,一个不小心,手里烟灰掉落,甩到了蔡玉婷的鞋上。烟灰还带着温度,落在浅色鞋面烧出块深色污迹。
“我的鞋!”蔡玉婷气得跳脚:“这是今年的新款!”
秦瑟奇道:“你不是说没钱了吗?怎么还买得起新款。”
“我……”
连续遭受暴击,就算是为了钱能够脸皮厚如砖墙的蔡玉婷,也有些受不住了。她正心念电转着想怎么怼回去时,电梯突然停在了十六层。
四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高大保安来到秦瑟跟前,唤了一声“秦小姐”,又和蔡玉婷说:“您严重影响到了住户的休息,请您立刻离开。”
蔡玉婷反应过来,指着秦瑟:“她居然投诉我?”
“不只是秦小姐的关系。”保安道:“十六层住户都在投诉你。”
其实这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宁清木华的隔音设施很好,如果把屋门关牢的话,很少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除非是正好在屋门前,又说话声音非常大才可以。
蔡玉婷自然是不信这番说词的,吵吵嚷嚷着不肯走,非要秦家父女给个说法。
最后四名保安半拉半拽地把蔡玉婷给“请”走了。
处理掉又一个祸害,回到屋里后,秦瑟心情很好,开开心心地梳洗打扮。
衣橱里衣服很多,全是陆宇豪喜欢的清纯那一卦的款式。秦瑟找了好半天,终于在柜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堆看上去还不错的衣服。
这些衣服是柳悦从国外给女儿带回来的,是某个纯字母的国外著名品牌,设计很合秦瑟的胃口,大方得体。因为陆宇豪不喜欢这种类型,所以原身对它们不屑一顾,直接丢在角落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