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泽放下书捏了捏她的脸:“因为,我也好奇,那是什么。”
“哦……”纪宁心中并不相信,但是既然他不想说便只好做罢。
两人各怀心事地睡下了,这一晚沈老太太也没来找过纪宁,她也不清楚他们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毕竟,总不会查出来是一个植物人偷的东西,随便找个替罪羊的话那她可就危险了。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第二天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喂?怎么了?”她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
不知道对面那头说了什么,纪宁原本闭着的双眼一下就睁开了,连音调都变高了不少:“什么?查过了吗?消息属实吗?”
一旁的沈君泽睡眼惺忪,看到纪宁脸色不太对,正想问,她的一根手指就搭在了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沈君泽就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从疑惑,到凝重,再到气愤。
等她挂了电话,沈君泽立刻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纪宁已经先他一步跳下床穿衣服了,边忙着洗漱边回答他:“我们的竞标书内容被泄漏了,沈氏的竞标,被纪氏的对家高一百万成功拿下,我现在要回公司处理。”
“我和你一块去。”沈君泽动作利索地穿好衣服,不过十几秒就站在她旁边洗脸了,厕所很宽敞,站两个人卓卓有余,但镜子不大,刚好装下两个人。
镜子里沈君泽正洗着脸,她刷着牙,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变成日常也挺不错的。
“怎么发呆了,你不是着急吗?”沈君泽已经洗完脸刷完牙了,她还呆呆地盯着镜子不动。
“快好了。”
她匆忙地过了两口水便下楼了,沈君泽自然是从窗户翻下去的。
“具体情况你了解了吗?”沈君泽一脚油门踩下,车朝着纪宁公司的方向飞快驶去。
她摇了摇头:“还没有,但主要的就是标书内容泄漏,但那人还没找出来。”
“要我帮忙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我总不能什么都靠你,现在正是学习的好机会,锻炼一下也好。”
她觉得陆绍元说得挺对的,她还年轻,经历得少,只有经历过打磨才能成长,如果一直活在沈君泽这个温室里,她只会止步不前。
沈君泽点了点头,尊重她的想法,也很认可她的做法。
沈家沈君泽的房间的门前,沈德正正鬼鬼祟祟地在四周徘徊,谨慎地转了几圈后,才伸手去想打开沈君泽的房门。
他还是怀疑遗嘱是纪宁偷的,如果真是她,那么她的房间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用力一拧,才发现房门反锁了,根本打不开。沈君泽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他的房间上什么锁啊,沈德正疑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宁到公司时已经有不少人到了,其中大部分是负责竞标的人员,都在忙着处理竞标失败的手尾的工作。
见纪宁进门,也没功夫询问,这事大家都心中有数,手头的工作也让他们没办法分心。
纪宁马不停蹄地坐到了工位上,沈君泽作为她的助理,工位自然是安排在她旁边。
她说要自己学习,沈君泽便帮她处理一下锁碎的事,光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就够他们整个团队忙活的了。
所有人都埋头苦干,一直到午饭时间都没人走,打印机和敲键盘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响着。
直到门口来人喊了声,纪宗恒召开董事会,让有关人员到场,大家都看向纪宁。
她给沈君泽抛了个“放心”的眼神便走了。
以纪宗恒为首的十几个股东都在会议室里等着她,大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事。”纪宗恒丢给她一份报纸,刊登的正是他们对家竞标成功的新闻:“你当初是怎么和我们说的,你信誓旦旦说能拿下竞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怎么给各位股东交代?”
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