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秦曼彤双手环胸走到她身后:“植物人能听到你说话吗,真是可笑。”
纪宁没答话,低着头没让她看清脸,心中只想她快点走,再这样她就演不下去了,毕竟哭哭啼啼装柔弱不是她的作风,现在是紧急情况她才演那么一下。
秦曼彤以为是自己戳到了她的痛处让她无话可说,所以得意洋洋地走了。
纪宁在门口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刚一转身,沈君泽直接把她按到了门上,他两只手撑着门板把她整个人圈住,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不出来,沈夫人演技挺好的嘛,差点连我都信了。”他的声音软绵绵地好似在挠人心肝。
纪宁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喝了酒的缘故,她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脸也被烧着了。
“你…你…喝醉了。”
“嗯?我喝醉了,你脸红什么?”
听着他的声音,她竟不敢抬头去看他,心里却也矛盾,纪宁啊纪宁,这不像你的行事做风啊,你应该骄傲地扬起头不屑地说“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但事实是她局促地地开了沈君泽背对着他,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我…热的。”
沈君泽极具成就感地坐回了床上。
“过来。”沈君泽突然收起了笑容,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过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他旁边。“怎么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说的我都听到了,等我‘醒了’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放心吧,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谨,让她下意识地相信了他的话,又或许是打心底里觉得,沈君泽是想真心补偿她的。
纪宁点了点头,随后便任由他帮她盖上被子,耳根的红色还未完全褪去,就在他身旁沉沉睡过去了。
次日,纪宁一如既往地进了公司,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公司似乎有人早早地就等着她了。
纪洁端着咖啡慢悠悠地走到她的工位敲了敲她的桌子:“你还敢来公司啊?”
“你都敢来,我为什么不敢?”
她坐到纪宁旁边的空位上翘着二郎腿:“在盛辉发布会搞事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反倒是你,让俞渺和盛辉在那么多人面前,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纪宁不但不心虚反倒反问她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质问她,是盛辉那边的走狗,还是盛辉那边的奸细。
这一问,纪洁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装作打抱不平的模样:“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行为,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居心叵测,不怀好意?”纪宁不屑地扬了扬嘴角。“俞渺今日的下场都是他罪有应得,不过我也犯不着和你这种人解释,既然你那么喜欢盛辉,那就去盛辉上班好了。”
纪洁全当这话是吓唬她的一点也不担,继续和纪宁对着干,讽刺她是花瓶,在公司没实权,纪宗胜死了没人罩着她了,她也不过是纪氏的一个小员工罢了,居然还想开除她?
下一秒,她就被打脸了。
纪宁拿出一份文件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脸上,眼神锐利骇人,“能不能开除得了,试试就知道了。”
纪洁捂着刺痛的脸,气愤的打开了纪宁丢过来的文件,然而下一秒却脸色大变。
里面清清楚楚地列出了她这些年来在纪氏公款里挪出的每一笔用于她私人花费的钱,包括她滥用职权压榨员工工资的证据。
她捧着文件不断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不可能!你是怎么查得到的!假的!这全是假的!都是你为了陷害我捏造的!”
纪宁晃了晃手机,微微一笑,“反正我已经把这件事交给律师了,究竟是不是事实,到时候司法机关会告诉你的,希望你跟我对簿公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