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一定的门路,如果你们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让高家有威望的族叔写一份和离书,我们各自签名画押,回去我抬了我的嫁妆回骆家塘,咱们就好聚好散;如果你们想动歪脑筋,我骆家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对薄公堂你们不要觉得我不念旧。”骆闻瑟直直看着高望科说道。
高望科看着毅然决然的骆闻瑟,脸上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陈秀颜哼声道,“我二姐今日就回骆家塘,等和离书写好,我们再上高家门,嫁妆我们会对照嫁妆单子一件件拿回去。”
“今儿六月初八,就定个时间吧,我们三日后再上门,到时还请准备好和离书。”陈秀颜说完给刘大夫使了个眼色。
刘大夫当即请高望科和桃娘出去,“咱们仁济堂对那等子始乱终弃和一股子窑姐做派的人不医治,请吧。”
高望科和桃娘是灰溜溜走的。
“陈大夫,你们稍坐,我让人给你们上些茶点。”刘大夫把人送走后,自己也出去了,把包间留给陈秀颜和骆闻瑟。
包间内没有外人了,骆闻瑟再也站不住,腿发软的想倒地,陈秀颜眼疾手快扶着人坐到了那根没被人坐过的凳子上。
“二姐,你想明白了?”陈秀颜问道。
骆闻瑟苦笑着,笑着笑着眼泪下来了,“想不明白又如何,但我不会跟高望科再过下去了。”
“我为了他忍着婆母的谩骂,妯娌的挤兑,我在高家做小伏低,我嫁人后就一开始的半年过得还算舒心幸福,之后无时无刻围绕着的就是‘不下蛋母鸡’这种让人揪心的话,高望科虽然会安慰我,但只是在我们两人的时候,在公婆、兄嫂面前从来没有为我出过头。”
“秀颜,我是不是很傻,我总以为他是真心把我放在心上的,没想到他根本不在意我。”骆闻瑟哭得伤心欲绝,“但凡他先过问我一句,想抬个妾,想找别的女人生孩子,也好过现在他直接把人领到面前,他根本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