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你不必犹豫。今晚住我这里,明早回去办事,我让史诗霓跟你去禺州。”史布信松了一口气,给贾临风斟上茶,和颜悦色道:“临风,谢谢你,计除恶贼,解了我心头之恨。只是让三大镖局的人陪了葬,有点残酷。”
贾临风道:“这是职业风险,干这行就得承担。我是请他们来的,又没有骗他们。”
史布信苦笑点头。
两人品茶聊天,好不投机。
再说商俊回到昌盛府衙,告诉苟冬希事已办妥,费兰仍在“翡翠山庄”。
苟冬希附他耳边,如此这般地一番吩咐,商俊连连称是。
晚饭后,费兰再游后花园,一黑衣人从假山后窜出来,一掌将其击晕,背着她越墙而出。
亢沉香到后花园喊费兰,恰见她被人挟制掳走,吓得大叫道:“抢人啦!抢人啦!”
管家已济兴跑过来,向她问明了情况,交代家丁保护好现场。
他自己即去禺州府衙报案。
执州郸令简立派捕头“孤鹰”牟解宽,当晚前往“翡翠山庄”探查。
且说凌鼎驾车回到禺州“百乐门”,深夜敲开“翡翠山庄”的门。
已济兴见是庄主的车驾,自是热情相迎,为他临时安排好食宿,客礼待之。
第二天上午,史布信专备车马,派人将贾临风和史诗霓,送到了“翡翠山庄”。
已济兴第一时间告诉他,费兰头天晚上被人劫走,禺州府衙派捕头牟解宽来勘察过现场了。凌鼎夜深到府,已睡过一宿。
贾临风想到商俊可能认识费兰,苟有才从他口中得到消息后,派人劫走了她。
但苟府近期被赵冲前灭了门的情况,贾临风并未获悉,所以他没把费兰被劫走的事放在心上。
为了避嫌,贾临风将凌鼎安排到客栈去住。并要他代笔写了一纸状告苟冬希的诉状。
大概内容是指控苟冬希:
为官不正,勾结土匪,杀人越货,劫藏镖银。因恐东窗事发,故卸磨杀驴,将土匪斩草除根,不留活口。以致死无对证,使镖银去向难明,从而浑水摸鱼。明以剿匪邀功,暗吸巨金入库,钓誉射利,欺世盗名。
郸令简接到讼状,见事关官匪串通,海量资金。觉得案情重大,马虎不得,即具奏折,请示圣上谕批。
郝汉对苟冬希本无好感,为证自己赏罚分明,才封了个郡守给他做。如今听到有财神之称的贾临风,告其通匪夺镖,沽名钓誉。
他估计事出有因,即刻诏令暂停苟冬希职务,责成郸令简彻查此案。
苟冬希被牟解宽带到禺州府衙。
公堂之上,他不但否认了贾临风的全部指控,反而状告贾临风:
因与寡妇费兰之间的风流韵事,记恨其父苟有才。夜闯苟府,针伤其父。劫走费兰,匿于“翡翠山庄”。之后又纠集恶徒,夜袭苟府,制造灭门惨案。并言其有人证物证。
明知苟府灭门案是赵冲前所为,现在土匪死光光了,死无对证,他便大胆把黑锅扣到贾临风头上,使之百口莫辩。
苟冬希如是推定:
贾临风是以巨镖为饵,诱使赵冲前一伙劫镖。待土匪与镖局两败俱伤之后,他事先安排好的神秘人,再乘虚而入,劫镖从水路逃走。镖银最后还会回到贾临风手中。
苟冬希还下结论,说贾临风这样设计陷害,就是让他摊上烂事,达到报复他的目的。
如此一来,原告又是被告,被告也是原告。
郸令简命令衙役将贾临风也控制了,两案综合审理。
“贾临风,你告苟冬希通匪劫镖,可有凭据?”郸令简问道。
“报告老爷,小民怀中有苟冬希赠与赵冲前的手书为证。”贾临风答道。
郸令简道:“呈上来。”
衙役从贾临风怀中掏出纸卷递与郸令简。
郸令简看过之后,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