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挖洞,结果才挖下丈多深,便和这山洞连通了。”
贾临风静静地听着他的介绍,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没法出入的洞口。
探头往下一看,峭壁非但殊高,而且由上向下,斧劈刀削般平滑。山雾浏漓,深不见底。
贾临风胆大是指不信邪,并非不怕死。当时他心惊胆战,两腿发软,马上缩回了头。
这时候,太阳刚刚露脸,洞里温暖又亮堂。
贾临风就见洞的一角,堆满了金器、玉器、瓷器、陶器、木刻、镂雕、石像、刺绣、字画等各类古董。金银财宝更是不计其数。
而且大部分宝贝上面,都有泥土残留,显然是盗墓所得,看得贾临风一眼的羡慕。
见他两眼发直,上官未央笑问道:“临风近期可有收获?”
贾临风两手一摊,无精打采道:“忙了将近半个月,两只手都磨起了血泡,却是一无所获。”
“盗墓不能盗明墓,那是没有货色的。要盗隐墓,大墓,古墓,才能出成果。”上官未央提示道。
贾临风犯难道:“隐墓!就是说看不到的,怎么找啊!”
“学会看风水呀!一挖一个准。”上官未央鼓动道。
“我又没钱,谁肯教我?”贾临风情绪悲观道。
“我教你,”上官未央话未说完,贾临风立马跪下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可是,”上官未央才说了半句,贾临风马上抢过话去,“可是什么?难道你要反悔?”
“不是,我是说你还得跟我学功夫。我要收你做关门弟子。”上官未央郑重其事道。
“如此说来,你的功夫是带搭的,一定好不到那里去。不学也罢。”贾临风贫嘴道。
“你是说封洞那块石头不够重?”上官未央提醒道。
“那是蛮力。天生的,没办法学。”贾临风撇嘴道。
上官未央就是喜欢他那种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邪性,也不按常理出牌,指着洞角的财宝道:“我给你这个,你学功夫不?”
贾临风眼睛一亮道:“给多少?”
“学多少给多少!”上官未央争得了主动,好不舒服!
“嗯,有空我试试。”贾临风抠了抠鼻子,似是担心这钱不好赚。
“临风,拿一锭元宝,去市场买只大公鸡;一个猪头;一条草鱼;一坛酒;水果适量;香火蜡烛钱纸若干。快去快回,下午有事。”上官未央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去你父母坟前烧炷香,尽下孝。”
“你咋知道我父母死了?”贾临风诧异道。
“都在你相面上号着的。”上官未央轻描淡写道。
“师父,我谁都不服,就服你!”贾临风言毕,到洞角拿了个金元宝,出洞去了。
午后,天如草原,日似毡房;云羊霞马,风清气爽。
上官未央和贾临风,再次来到那块西向的草坡,就在昨晚啃烧饼的地方搭了一张木台,摊上红布。上面放猪头、草鱼、水果各一盘,置酒三碗。
祭品前摆一陶罐,内装炭灰,插入香火蜡烛。
贾临风吹着火媒点燃香烛,拜了三拜,然后撕开钱纸慢慢烧。
上官未央用菜刀将公鸡喉管割断,倒提在手,用血线在一张长条黄纸上,淋出一道符咒。然后绕台滴血一周,将自己和贾临风圈在里面。
他将死鸡丢在台下,用细绳系住纸符一端,缚于三尺长一根毛竹上。
接下来,他前弓后箭,左手持幡向天,右手执铜葫芦柄拂帚正指前方,口中念念有词。
刚烧完钱纸的贾临风,听不清他说什么,觉得闷逼,便对着台底下的死鸡问道:“死鸡公,你听得清我师父念的啥么?”
见鸡公不动,贾临风又道:“什么?你说隔太远听不清,那我让你靠近点听。”
自娱自乐的贾临风伸手往台下去提那死鸡出来,不小心碰到台子,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