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母的这个建议,得到了于韵妹和三伯母的赞同,于是大家一起凑到新生儿的面前,一个说像仲财,一个说像妙苗,又一齐建议季贤给小宝宝取个名字。
季贤也万万没想到撞上这么个好兆头,于是心情好上加好,本来还想推脱,但自己也觉得是千载难逢的好运气,加上岳母和三伯母又在一边鼓气,于是就不客气起来。
他看了看四伯母手中的婴儿,开心的说:“好吧,即然女女跟姑爷有缘,那么姑爷就帮女女取一个又好听又有意义的名字。但愿女女长大以后,会喜欢姑爷给她取的这个名字。”
季贤说完,便在四伯母的私厅里踱步。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还有半个月就是中秋节了,中秋佳节、花好月圆,嫂嫂的名字又叫郝妙苗,郝同好,好同郝。”
季贤说到这里,突然停止了踱步,双手一拍,兴奋的对大家说:“有了,大名叫王好月,小名叫圆圆,如何?”
“好月、圆圆。花好月圆,真是太妙了!”于韵妹、四伯母和三伯母异口同声的拍手叫好。
就在大家高兴的时候,大伯母和大伯母的几个儿媳妇、二伯母和儿媳妇们、满叔后妻陈晓燕一群人,都嘻嘻哈哈的来到前西屋看热闹。听说季贤给女女取名叫好月,都说这个名字取得好,又好记又好叫。并且立马就唤女女的小名圆圆。
圆圆还没睁开眼睛,大家你抱一下、我抱一下,有的说圆圆像爹、有的说圆圆像娘,满屋子的人围着一个可爱的小家伙,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待到仲财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季贤才想起,从进屋开始就没有看见仲财哥。
他心里想,嫂嫂生孩子,仲财哥怎么不在身边呢?于是迎上去问道:“仲财哥,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嫂子生孩子,你都不在。”
仲财是个老实憨厚的汉子,笨嘴笨舌的不善语言,见季贤在,笑嘿嘿的说:“我去窑上了,她姑爷,你怎么来了?”
仲财这么一问,季贤才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就在他想把秋霞有喜了告诉身边的岳母时,但见满屋子的女人都看着他。他突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说出口来,于是说:“我去梅城县抓几帖药,走门口经过,顺便进来看看。”
一说抓药,于韵妹便紧张起来,惊讶的问季贤,“抓药?为什么抓药,秋霞病了吗?”
季贤本不想当着这么多人告诉岳母秋霞有喜了,但见岳母担心的样子,加上又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还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说:“娘,不应担心,秋霞并无大病,只是最尽总是呕吐,周郎中说是有喜了,开了张方子,叫我去梅城县抓几帖安胎药。”
秋霞有喜了,又是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当一个地方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的时候,女人们说起话来往往比男人更肉麻。何此时这满屋的女人中,只有季贤一个男人,那肉麻的话简直就不堪入耳了。有的说姐夫行啊;有的说姐夫加足了料,保不准来个双胞胎;有的说我们家秋霞**挺挺的、屁股圆圆的,准能跟姐夫生十个八个儿子。
季贤被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没有回话的余地,见仲财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便问:“仲财哥,你才回来,又要去哪里呢?”
“嘿嘿,”仲财高兴的憨笑。在一旁的四伯母抢先回答,“你嫂子平安生产了,你仲财哥去他荷花渡的老丈人家报喜去。”
“哦,那正好顺路,仲财哥正好可以坐我的马去,回来就自己回来,也可以少走一段路。”季贤将一只手搭在仲财的肩上,笑着说:“老哥,走吧。”
季贤和仲财勾肩搭背的出了前西屋门,从大门走到前院,于韵妹跟在后面,既高兴又忧愁的说:“姑爷,秋霞呕吐厉害吗?这段时间,你要多费点心,我就担心秋霞像我一样反应大。我怀几个孩子都是前四、五个月不能沾油盐,连胆水都吐尽,人瘦得皮包骨,但愿秋霞不要像我。”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