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哦,我这次是随我们师长回来的,我们师长是鲤鱼洲人。他儿子下个月结婚,我们师长回来给他儿子办婚礼,所以把我也带回来了。”振南一边说一边抛给蹲在去厨房的门口的振东一根香烟,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叼在嘴里。
田月坐在竹床边上的一张竹椅上,一边搓麻绳一边问:“你师长有几个儿子?怎么选个这么热的日子结婚?”
振南抽了一口烟,急切的说:“我师长儿子结婚的事待会再说吧,您先给我说说坐在门槛上那女子是怎么回事吧。”
田月瞟了振东一眼,叹口气说:“唉!娘糊涂哇,娘上人家当了,给你哥哥讨了这么一个傻瓜老婆。”
“什么?娘是说那傻女子是我嫂嫂。”振南吃惊的问。
“嗯,”田月点了点头。
振南向振东投去一个不敢相信的眼神。振东羞愧的低着头,一口接一口的抽着闷烟。
“不怪你哥哥,都是娘做的傻事。娘害了你哥哥一辈子啊。”田月自责了一句,接着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怎么哀求袁太太为振东做媒、振东怎么被骗、怎么结婚、怎么洞房花烛、怎么把傻妻退回石眼井孙家、怎么又被孙家兄弟送回来,统统给振南讲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