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再过两天就收拾东西去华南国拍了,星姐那边的,唉,我听我爸说星姐弃拍了,为了这件事,我爸还发了好久的脾气,要重新找个人。”
华千影跟在秦舒芒后面又是端茶,又是送点心。
这些在这一个月的拍摄里,华千影就像只小尾巴一样跟在秦舒芒后面,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反倒是席景,在华千影没来之前就跟在秦舒芒身边,现在似乎有意地避开她。
“嗯,找到了吗?”秦舒芒问。
就冷南絮那个角色,前前后后已经换了三个人,换做是她,也不爽。
华千影:“我爸已经在网上征集了,如果征集到了,可能要专门为冷南絮这个角色重新拍一周,再离开去往华南国。”
“嗯,实在不行就把薛露叫过来吧,朕无所谓。”秦舒芒说。
“那我和我爸说说,对了,还有件事是关于星姐的,她明天要结婚了,你要去吗?”华千影又说。
秦舒芒停了下来看向他,有些意外:“温星晚要结婚了?和谁?”
“听说是家族联姻,对象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荣家的独子,荣佳旭。”华千影说。
秦舒芒挑了挑眉,“为什么要嫁给那个人?朕还以为是席景呢。”
“家族的安排吧,即便是现在这个社会,越是上流家族越是免不了这种结亲。”华千影感叹道。
所幸他这一世虽然是降生在戏子出生的家庭,但社会不同,他也备受关注,却不用为联姻的事情而发愁。
华千影的目光偷偷的扫向秦舒芒,心里微微的叹息。
如果陛下一直这么和蔼,他或许会……
“不知道抗争的可怜虫,朕还挺看好她的,可惜了。”秦舒芒摇头。
华千影问:“那陛下要帮她吗?明天她就直接结婚了。”
“朕为什么要帮她?不过送份礼还是可以的。”秦舒芒说。
秦舒芒慢慢走远了,而之前问了问题的华千影,看着秦舒芒走远的背影,又陷入了沉思。
陛下还是一样的冷血。
不过想想,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就算陛下干涉了也没什么用。
如今没有那种严重的阶级之分,不会动不动就杀头,人生的很大一部分权力和自由还是在自己手上的。
温星晚自己一头扎进去,自己没有走出来,谁也帮不了她。
秦舒芒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温星晚,她和自己的父亲争吵,结果被她父亲从车上丢下来了。
那个像太阳一样的姑娘,此时就像被晒干了的烂泥,孤独无助,狼狈得很。
秦舒芒叹了口气,朝她走了过去。
“何必呢?自己不知道抗争,只能沦为囚犯。”秦舒芒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温星晚听到声音朝她看了过去,看到是秦舒芒的时候,眼神下意识的有些躲避。
秦舒芒却蹲了下来,捏住了温星晚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温星晚,你应该做自己的主人,或者成为我的人。”
秦舒芒的目光不参杂其他的杂质污秽,如同黑夜一般,目的明确。
温星晚看着秦舒芒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就流下了眼泪。
“我躲不开了,我也没办法,席子不要我,爸爸和家人抛弃我,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秦舒芒放开了她的下巴:“这世间除了感情,还有很多值得做的事,做自己的太阳,无需借助别人的光。”
“本就是高山,何需仰望尘埃?可惜朕现在是对牛弹琴。”
秦舒芒见她这么卑微懦弱还是有些失望的,上了车,便让鬼宿开车离开了。
隔天。
秦舒芒打开了手机,报道的是温星晚和铁矿大王荣家的独子的婚礼,沸沸扬扬的。
先排除那些人对这场婚礼的猜忌,这场婚礼还挺盛大的,光是接新娘的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