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走后,耶律淳和萧普贤女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一前一后回到了内宅。
“大王以为这位甄先生说的……可有道理吗?”萧普贤女问道。
耶律淳道:“若是说他说的蔡京那些话,我倒是听不出有什么疏漏来。
可他说的公司什么的话,听起来似乎很好,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萧普贤女道:“我也这么觉得,按甄瑞的说法,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只需要发展下线,然后再让下线去发展下线,这银子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耶律淳叹了口气道:“天上自然没有白白往下掉馅饼的事!甄瑞肯定还有什么后手没有告诉咱们!他定然也会从中得了好处的!
不过……若是真如他所说,那咱们大辽如今可真的是生死存亡之际啊!
还真要抓紧时间想法子多筹集银子,而后招募训练士兵,也好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萧普贤女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这种大事,决定权还得由耶律淳来做主,她只能帮着出出主意罢了。
耶律贤摇了摇头,企图将满脑子的公司总裁和大宋军队甩出去:
“且先看看下头的人从宋国打探回什么情报吧,若是甄瑞所说的真属实再做计议也不迟。”
萧普贤女安慰道:“正是这个话,天大的事也不急在这三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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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贾瑞回到自己租住的大豪宅,众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毕竟在他们心里耶律淳已经成为了头号假想敌了,才到幽州城几天就被耶律淳叫去了,虽然贾瑞一再说过这次去是和耶律淳交朋友,要赢得他的信任的,众人心里头还是不放心。
鲁智深一把将贾瑞按在了椅子里说道:“三弟!你这一去就是大半天,可是真见着耶律淳那老东西了?”
贾瑞呵呵笑道:“这是自然,不然我这一大天做什么去了?”
“那怎么说?是不是应该把王府的图形画出来,然后趁着夜黑风高洒家潜进去,一刀剁了耶律淳的狗头?”鲁智深摩拳擦掌道。
“咳咳,大哥你别激动,别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打探情报,打探情报懂不懂?忘了来时候怎么说的了?若是你敢不听从指挥自己耍混,我可不带你出来玩了啊!”
这一招果然好用,鲁智深拍了拍大秃头说道:“对对对,打探情报……那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你都打听出什么情报了?”
贾瑞却说道:“怎么,大哥是当耶律淳是个傻子,还是我的囚犯,我问他什么他就得乖乖招供啊?
都跟你说了,这事急不得!想要套出来有用的东西,得先靠近他,赢得他的信任是不是?
大哥你想想,你会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敞开心扉无话不说吗?”
鲁智深明知理亏却嘴上却不肯服输:“那有什么不能的?”
贾瑞嘿嘿一笑:“你以为都是金翠莲?一见到你便把自己受了什么委屈都给说出来了……哎哎,别动手啊!我可有帮手!红玉,陈娘子,还不快救驾……”
“你小子就知道胡咧咧!看我今日不给你长点记性!”鲁智深大手掐着贾瑞的脖子一阵摇晃。
金翠莲是鲁智深在渭州当提辖时在酒楼上碰到的卖唱女,就是因为听金翠莲说镇关西郑屠的大老婆如何欺负她才有了鲁智深拳打镇关西,而后跑路当和尚的事。
贾瑞这次又把陈年旧账拿出来调侃自己鲁智深哪里能忍?
梁红玉便问道:“那官人到底都跟耶律淳说了什么?”
这招果然管用,鲁智深才罢了手。
贾瑞揉着脖子说道:“渴了,先倒杯茶来!”
一旁时迁倒是手脚麻利,变戏法一般的端来一杯茶。
贾瑞一脸嫌弃的勉强接过来说道:“你倒是有眼力见!只是下次有娘子们在旁边,就不用你倒茶了!”
时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