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见武松又要动手忙将身子往里缩了缩哀求道:“大官人明鉴,我并没有半句胡说。
那吴用说了,即便打破了大名府也不会来抢卢家的财物,都会留给我!
他还说什么只有主人家被抓到牢里才能顺利施行他的计谋,说什么至于死地而后生的话,我也不太懂。
小人也是怕头领们杀了我,也是一时贪财,便按着吴用教授的做了……
小人其实早就和主母贾氏有染,回来后同她计议一回……”
“住口!”贾瑞打断了李固的话。
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就是吴用事先安排好的一切,贾瑞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因冷笑道:
“是这样吗?你也不想想,他们能打破大名府,还能放过你吗?
卢俊义的百万家资就能这样拱手相送?可见还是撒谎!
你只管老实交代,你是如何串通梁山上的人的,又准备怎么里应外合攻破大名府?
北京城里还有你们哪些同伙?还不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李固连声喊冤:“大官人明鉴,我怎么串通梁山贼寇了?我是被逼无奈……”
“还不老实,二郎,将这厮拖出去砍了!”贾瑞对武松使了个眼色。
武松答应一声也不管李固如何挣扎求饶,拎着他就往外去了。
贾瑞又来至卢俊义的牢房门口问道:“卢大哥,你可都听见了?不知大哥听着他的话可有什么疏漏?”
卢俊义咬牙道:“前面说得半字不差,我就是那般被诓上山去的。
后来吴用同他说过什么我却不知了,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只恨我与他们无冤无仇,竟然如此费尽心机来坑害与我!
更恨我识人不明,竟是引狼入室,将李固还视作心腹!
我若重见天日,定然将这厮碎尸万段!”
贾瑞安慰道:“哥哥休要动怒。你且在劳中再受几日的苦,我看看能否把李固屈打成招,让他认下这个通匪的罪名,承认是他和梁山上人定好了计谋,又同……同贾氏狼狈为奸诬陷哥哥。
若是能将哥哥洗清了罪名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卢俊义抱拳道:“多蒙兄弟费心,你只管看着处置吧,我早已无计可施了。感激之话我也不多说了,好兄弟……”
又安慰了卢俊义几句,贾瑞才出了死牢。
他自然不会真让武松杀了李固,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又见着梁世杰,贾瑞道:“我方才略问了李固两句。
那厮不肯招供和梁山贼寇的关系,只推说是受了什么吴用的蛊惑,要谋卢俊义的家产因而诬告。
可我想着怎么都觉得不合情理,不知梁中书以为如何?”
梁世杰哪里敢说合情合理,含糊了一阵,贾瑞又说道:“只是我也不得空再审问他了。就交给梁中书慢慢问口供了。”
“下官明白。”梁世杰连声答应。
贾瑞伸了个懒腰道:“行了,按着咱们的计划,现在你要将我暂时软禁在府中了。”
梁世杰听了忙陪笑道:“提举大人说笑了,下官早已让人收拾了一处幽静的小院落,这几日便委屈大人暂时在院中休息吧。
今日中午没能让大人尽兴,晚上下官再预备一桌酒席,陪大人一醉方休可好?”
梁世杰自然是想跟贾瑞多套套近乎,贾瑞却懒得跟他废话。
言多必失,若是哪句话不小心说穿帮了岂不是坏了大事?
因说道:“好意心领了,只是连日奔波也有些乏累了,我也想好好休息了。
且梁中书也要烦扰梁山贼寇要来打城子的事,咱们还是等了结了这件事再吃酒也不为迟晚。
不知梁中书意下如何?”
梁世杰连声称是,让人引着贾瑞武松两个往后头去休息。
果然如梁世杰所说,这小院三间正房三间厢房倒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