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都不用兵器,只较量拳脚。
杨志首先表示不服,来至场中同武松斗了三四十回合,终于被武松一拳打倒在地半晌没爬起来。
又换做鲁智深上来,鲁智深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超强,在武松跟前却略显笨拙,斗了四五十合,鲁智深当胸一圈打在武松身上,武松吃痛受了一拳,却使出了绝学玉环步鸳鸯腿踹得鲁智深噔噔蹬退了十来步才堪堪站住了。
贾瑞也看得过瘾了,忙叫停。
“杨大哥到底是一员马上将军,在地上赤手空拳难免吃些亏。
鲁大哥一把子力气没个趁手兵器倒是难以发挥了。
还有二郎,你们却不知道,他要吃醉了才好发力的!”
贾瑞一番话照顾到了三人的脸面,众人一笑,鲁智深道:“怪道是个能徒手打大虫的,这一脚踢得洒家胸口着实气闷!”
武松也笑道:“师兄这一拳也打得武松难受,难怪三拳就打死了镇关西!”
杨志只想着如何弄两匹马来再同武松较量一场才好。
眼看就是元旦,鲁智深说什么也不肯放贾瑞离去,定要留他过完年才走,贾瑞也有事没有料理,便欣然答应了。
于是众人每天吃酒讨论功夫,贾瑞又看了二人操练的新匪,果然一个个往那里一站笔管条直好像正规军一般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到底两位哥哥是军汉出身,练出来的孩儿们就是不一样!
不过咱们这衣服能不能再统一一下?别出去了一个个穿的都跟花子是的?”
鲁智深大手一挥:“办!三弟说咋办就咋办!”
果然找来了裁缝让贾瑞说了一通如何做衣服的话。
那裁缝听得脑瓜子嗡嗡的,又是扣子又是口袋的,天底下哪儿有这样做衣服的?
可寨主发话了又不敢不依,只得照着贾瑞的画样去研究了。
贾瑞又往瓷窑里去看了一回,也很满意,只让他们大胆的烧,能烧多少就烧多少。
不觉已是新年,山寨中也是杀牛宰猪张灯结彩的热闹了一番。
看着众人一副没心没肺吃喝享乐武松却有些坐不住了,在酒桌上趁着吃了七八分酒便问道:“师兄,二哥,武松有一件事不明,还请哥哥们解惑。”
鲁智深道:“兄弟有话只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