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察觉,依旧在自己的韵律中扭腰摆臀,也不知是在躲闪还是迎合。
直到感觉那手上的力道越发的重了才娇笑一声嗔道:“弟弟,你这样还让不让姐姐跳了?”
“跳……跳个锤子啊跳!现在谁还看那个!”
“哎,坏弟弟你要做什么?手往哪里摸呢……上……上楼去好不好?这里……窗还开着……”
(不纯洁内容未经审核不宜展示)略略略……
几下猛烈的撞击,似乎这座二层小闺楼都晃了三晃,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低吟,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一楼厅内桌子上还有残酒,地上散落着几件被揉皱了的衣物。
二楼卧室内的烛火也不再摇曳了,再看不见两个人在一起纠缠厮打的投影。
不远处同样高的一栋小楼二层的一扇窗悄悄的闭合了,赵元奴靠着窗棂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许是因为在窗边站得太久了,只觉得两条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才发现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湿了脸颊。
委屈?愤怒?吃醋?赵元奴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凭什么自己喜欢的东西李师师这个小践人都要来抢?
赵佶如此,贾瑞也是如此!偏偏自己还抢不过她!
除了眉眼间的那股子骚劲,自己哪里比她差了?
难道男人们都喜欢那种妖里妖气的狐媚子?
“不行,我不服气!我一定要抢回来,让你这小践人也知道知道被别人抢了心爱之物的滋味!”
赵元奴将手中一块绢帕扭得几乎被撕烂。
李师师如同被人抽了筋一般软软的瘫倒在榻上。
上次握过的那支棒槌居然是真的!一个看似斯斯文文的人怎么能长出这种人间凶器?
还有那强壮有力的冲击,就好像身着重铠的骑兵举起长矛在柔软的草地上肆意驰骋。
那种被征服被践踏的感觉……怎么那么美妙?
“死啦?”贾瑞轻轻拍了拍李师师的。
“嗯~”李师师扎挣着钻进了贾瑞的怀里。
“嘿嘿,我比赵官家如何?”似乎男人都有这个恶趣味,给别人戴了绿帽子还要在嘴上再讨些便宜。
“讨厌!”李师师在贾瑞胸口掐了一把。
温存了一会儿,贾瑞在李师师额头亲了一口道:“我得回去了。”
李师师终于睁开了眸子:“回去做什么?”
“一会儿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
“怕她做什么!她还敢跟谁胡乱嚼舌根子不成?不许走!”说着两条胳膊紧紧箍住了贾瑞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