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能赚上十贯八贯钱,酒也经常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
武大郎便想着扩大生产,贾瑞却并不着急。
宋朝虽然鼓励和重视商业,光有钱也难立足。
想要真的活得滋润,还得官商勾结才行。
若是武松能回来,有个莽夫撑腰也还罢了。
贾瑞武大郎两个无权无势,若是得了花不完的银子倒显得扎眼了。
阳谷县不过是个临时的落脚处罢了,贾瑞可没想着要一辈子都窝在这里卖酒求个温饱。
他只想趁着这个时机把身子养得结实健壮一些,再积攒下些本钱,日后好往汴京去发展。
故而贾瑞每天只勾兑几坛子酒让武大郎挑出去发卖,卖完了就回来休息。
这天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去卖酒了,贾瑞和金莲两个照旧在厨房里蒸酒。
闲话间贾瑞故意问道:“武大哥和嫂嫂为何要搬到人生地不熟的阳谷县来?
我听说清河县比阳谷县还要繁华些,在那里做些买卖不更好么?”
宋朝虽然对人口流动管制的并不严苛,可大多数人只要有一口饭吃还是不愿意背井离乡的去外地讨生活。
金莲听了不由得轻叹一声道:“也没什么,不过在清河县常常有些烦恼罢了。”
贾瑞明知故问道:“烦恼?大哥有这么一门手艺傍身,嫂嫂又漂亮贤惠,本该能过上好日子,何来烦恼?”
金莲只低了头不语。
贾瑞见了赔不是道:“是了,是我唐突了,嫂嫂不必说了。”
金莲叹道:“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叔叔既然和大郎结拜了就不是外人,说说也无妨。
不怕你笑话,我家里穷,爹爹殁得早,只剩老娘养不活我,几岁上便将我卖给了清河县一个张姓大户人家做养女。
我在张大户家里倒也没吃得什么苦,还学了些琴棋书画。
可奴家一天天的长大了,那张大户便懂了歪心思,想要缠我。
我不依他,便去告诉了主人婆。主人婆将张大户好一顿打闹,张大户虽然死了这份心却将我怀恨在心。
因不能得逞便要作践奴家,他听说大郎生得丑陋,又丧了妻便倒赔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的将奴家嫁与他。
奴见大郎到底是个老实厚道的人,也便想着踏实和他过日子罢了。
谁成想清河县里有几个奸诈的浮浪子弟们,见大郎性格软弱,便常来家门口薅恼说些风凉话。
没办法,大郎才带着我离了清河县,来阳谷县讨生活了。”
“哎呀!”说到这里潘金莲不禁惊叫一声捂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