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德彪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隔了半个小时,年轻男警官又带着另外两个同事来到了问询室。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操作,这一次不一样的是,对方一直用桌上的小台刺目的灯光照着他。
在这种灯光下,李德彪即便是低着头闭着眼睛,眼前一眼是火红一片。
就这样重复的问题,李德彪重复的回答,折腾十几分钟后,几人就离开了。
以后过半个小时又换了人,继续来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临晨十二点半,李德彪终于熬不住了。
他现在从早晨到晚上,一直都在这屋子里呆着,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吃饭喝水上厕所,样样都能做,但是晚上就开始了反复的询问。
这样折腾哪个好人能扛得住啊,捏了捏衣服兜里的那个米尔托耶夫留给自己的药,李德彪是一点都没犹豫打开瓶口就给自己灌了下去。
就在他刚喝下去的一瞬间,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三个小伙子竟然就把李德彪按倒,从他手里硬生生的把那个空瓶给夺了过去。
“你想要干什么?畏罪自sha吗?”最早见到的年轻男警官,一脸紧张的盘问被压在桌子上的李德彪。
“警官同志,轻点轻点,我胸口有伤,我胸口有伤,我刚才喝的是药,我治伤的药。”
被压在桌子上的李德彪整个胸口都贴在桌子上,这一颗把他疼的使劲的用头顶着桌子,可他越是使劲的顶这桌子,拿着他胳膊都那两个人就越使劲,还以为他要反抗呢。
听到李德彪这么说,年轻男警官看了看他抢过来的透明药瓶,这种瓶子他压根就没见过,而且闻了一下瓶口,一股味刺鼻难闻的气味呛的他直咳嗽。
“别胡说八道了,这么难闻的东西,你居然说是药?这种瓶子我压根就没见过,哪种药会用这种瓶子装,你怕不是想畏罪自sha吧?”
这要李德彪的确是第一次喝这个药,刚喝下去的时候,口鼻里也是一股难闻的味道,他差点儿都吐出来了,要不是这三个人来的快,一下把他按到桌上,胸前疼的他只顾吸凉气和使劲了,估计早就吐出来了。
“我在上海的时候。被烫伤了胸口两个大腿上都是伤,不信你们可以检查一下。这个药是在上海的大毛子的医生给开都,这是进口药,只有外包装上才有说明,我喝的就剩下这么一支了。
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上海大毛子领事武官米尔托耶夫的电话你去问问,我到底是说的是不是事实?”
听到李德彪的话,在场三人也犹豫了,压着李德彪的两个人也松开了手。
李德彪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解开衣服直接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表情痛苦的说:“我大腿上的伤就不方便露给你们看了。我包里我的行李箱里还有我带回来的进口的药膏专门是外用的,你们可以去看一看。”
“这里怎么回事?怎么乱糟糟的?”就在此时那个中年警官也走了进来,看到李德彪的样子后,眉头一皱说:“李德彪,你可别诬陷我们审讯的时候使用暴力啊。”
“哼,本来就跟你们没关系,但是你们刚才压着我,我现在的胸口特别疼,我希望你们派医务人员过来帮我换药。”
李德彪此时的痛苦还真的,不是装的,刚才那俩人真的不仅压着他,还用力的把他两个手往后拜,这样他胸口就彻底的展开了,不仅是压破伤口还在撕扯着伤口。
中年警官进来后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李德彪,胸口的纱布一点点的变红的。
听到李泽彪的说话后,他也着急了赶紧喊人去医务室叫人。
没多一会儿,走廊里就听见走廊里一个极不情愿的女人说道:“我还要解剖任务呢,绷带这种小事情,你们不自己会自己不会弄吗?”
李德彪听的也是一头的冷汗,让法医来给自己换绷带抹药吗?
再想到那女人说,还要进行解剖任务,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