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却没想到床上传来了童诗敏的一声轻笑,他的声音现在特别的低沉,听起来反而是一种特别的引诱,听的人的心里都是痒痒的。
她努力的放松下来,然后再次冷静的开口:“项离歌说,你发烧需要我用酒精给你擦拭身体。”
童诗敏听完之后,就知道她窘迫的原因了,他努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朝着童诗敏伸出手:“给我吧,我自己来。”
但是,顾逸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隐隐约约看到童诗敏胸前的伤口再次有猩红的痕迹,她急忙把酒精放在了床头上,然后过去按住了童诗敏的手:“ 别动,小心碰到自己的伤口。”
“这点伤不算什么,无所谓的。”童诗敏动了动自己惨白的唇,开口。
他在失去了母亲之后的日子,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这点小伤,根本就什么都不算,对他而言,不过就像普通人被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这句话,童诗敏说的随意,顾逸城却听的生疼,她不知道童诗敏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想来也不会那样平凡。
这句话,她听在了自己的耳朵里,只感觉到了一阵的心疼和酸涩。
顾逸城,你在矫情什么,这个女惊喜为你受伤,而你现在,还在考虑什么避嫌吗?不就是擦个身体嘛,给自己的老公擦,怎么了?天经地义的事情。
于是,她按住了童诗敏继续想要去摸索的手,神色认真:“不许动,我来帮你。”
童诗敏抬起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后想到了她刚刚窘迫的神色。
她的迟疑和犹豫都在他的脑海里,她还是一个女孩,他到底还是摇了摇头,口气强硬:“我自己来。”
说着,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精,但是突然袭来的睡意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最后在碰到的时候,酒精瓶直接落在了地上。
童诗敏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薄太太,作为一个病人,你需要听话一点,不然我是不会介意自己采取一些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