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他们在前面的镇子上找了一家客栈休息,曾云风抬头一看,心中一个咯噔,这上面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悦来客栈。
他就搞不懂,为什么这些客栈都叫悦来客栈,像是祥福客栈,他也遇到过,可是只要一到这里,曾云风就感觉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房中宁中将岳不群身上的外衫慢慢脱了下来,给他放到一旁挂好,然后慢慢将外衫弄得平整些,可以说岳不群君子剑的名有一半得归功于宁中则,其中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宁中则频频的给岳不群整理他的君子之风,单单靠岳不群一个人,想做君子可不是那么简单,最起码面上没这么风正儒雅。
宁中则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看着岳不群说道:“师哥,我总觉得珊儿和平之之间有些莫名其妙的意味。”
岳不群不禁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宁中则也摇摇头说道:“不是,作为女儿家的心思,我看得太多了,珊儿对于冲儿时而有可能是一种兄妹之情,甚至对于哥哥的疼惜,可是对于平之反而我感觉她有一种很奇怪的心思。”
岳不群感叹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师妹,别想那么多了,珊儿自有儿福气,她也不小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至于平之这个孩子我看了,人很踏实,可同样心思也很深呐,如果你我离去之后,他应该可以护佑珊儿周全。”
“珊儿的小打小闹,在平之眼里,也许不过就是一道云烟,只不过珊儿自己不知道罢了。”宁中则听得心中一愣,“师哥,你是说?”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林平之这个人藏得很深啊!”
“华山基础剑法他能练到如今的地步?这就连我都做不到,可是林平之他做到了,你说奇不奇怪?”
“玉女十九剑,师妹你呢,练了几十年,可你却看不到了这其中的奥妙,为何?药王庙一战,若不是情势危急,我想林平之他也根本不会出手。”
“早在上次,在华山正气堂的院落里,他和封不平内战,我就有些怀疑他了,如果说他带艺投师有些底子可也不应如此,可你看他所练的辟邪剑法平平无奇,没有丝毫的威力。”
宁中则听得心中一惊,随即看向岳不群说:“啊!那你还把珊儿安排和他在一起,这样不是与虎谋皮吗?”
岳不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笑笑“我还看得出来,平之对于珊儿没有太多的戒备之心,更是没有伤害的心思,否则药王庙一战,他不会救我们,看起来他们二人像是我所说的雌雄剑,可实际上雄剑更比雌剑强啊,珊儿才是他的是他的拖油瓶。”
宁中则担心的说道:“师哥,你这样把珊儿安排在他身边,甚是危险啊,再说这一路上.......”
岳不群摇摇手打断了宁中则的话说道:“师妹,你过虑了!这洛阳之地乃是金刀门的地界,连我华山都插不进去手,足见王元霸也是一方枭雄,他虽然是林平之的外公,可是你看看他对林平之怎么样?”
“林平之的母亲故去,他明明知道是被青城派所杀,可是你有看到王元霸散出放话说在江湖之中要报仇吗?没有,一点也没有,足可见王元霸这个人是个什么心思?”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说道:“师哥,那你还?”
岳不群又笑着站起来走了两圈说道:“我华山独木难支,洛阳金刀门金刀无敌王元霸也是子孙一代不如一代,我们两家联手在这长安、洛阳一带,绝对可以跺跺脚就颤三颤,我们华山派缺的不是底蕴,而是钱和时间。”
“而王元霸缺的不是钱,他缺的不是时间,而是底蕴,这两个与我是相辅相成的利处啊,我知道王元霸觊觎辟邪剑谱,可是把林平之送到门前去,也未尝不是想试探一番他。”
宁中则有些纳闷,看了眼岳不群,她心中很是不解,因为从前这些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