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烈虢已经被送入大牢了。”暗早已在东宫久候,见他回来忙上前禀报。
“嗯!”男人轻“嗯”了一声,显然不在状态。
“去吗?”见他手上都是血,暗忙拿出帕子处理他的伤口。
刚才来的时候已经从孟了那里知道了宫里发生的事,说真的他很震惊。
只是这事他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切只能靠殿下自己想明白才行。
“走吧!”本以为他会拒绝,结果男人很快转身离开。
脸色更是迅速恢复了一贯以来的冷漠,只是眼里的伤痛藏也藏不住倒是让暗多少有些担忧。
地牢里,烈虢早已在孟了的刑讯逼供下晕死了过去,所以什么都没招俨然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这让大家的心情更是陷入了低谷,气氛也更加沉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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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公主府
“公主,明日是除夕,要出门置办年货吗?”这话怜儿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可每次都没有等来公主的回应。
她就那样静静地靠在床头出神,什么都不说,所以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当时她的伤到底是谁弄的。不过好在万幸救治及时,哪怕失血过多也保住了一条命。
只是公主如今脸上手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却变了性子,整日躲在屋里不说话也不出门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不是换了一个人,而是又变回了之前在北凉时郁郁寡欢的模样,所以她怕她会憋出病了,所以总想着带她出门。
当然这几日殿下也曾来过很多次,但都被她给拦住了。
哪怕他一直在门外徘徊久久不肯离去也都没能打动公主,因为公主好似铁了心了不愿见他。
说真的殿下那模样连她都有些看不下去,若不是想起公主那日血淋淋的画面她或许会心软,但如今她却不想再逼她。
“走吧!”结果公主突然有了回应,起身往梳妆台上一坐。
玲儿欣喜忙为她梳妆打扮,然后趁着阳光正好赶着出门去了。
只是门口的侍卫并没有拦着她们,倒是让她颇感意外。
城里很热闹,公主依然无精打采,与以往叽叽喳喳的模样判若两人。
直到看见一枚格外新颖的蓝蝴蝶步摇时才终于露出了些许难得被吸引的眼神。
“掌柜的,这步摇如何卖啊?”
没等怜儿开口问价,一个约莫十五岁与公主差不多年纪的少女突然抢先一步拿走了步摇。
这姑娘眼睛很大,水灵灵的乍一看与公主倒有几分相像,尤其那咋咋呼呼的性子更是像了个六七分。
“姐姐,这步摇你也想要吗?”没等掌柜的说话,女孩似乎看到了篱落怔愣的眼神忙问了一声。
“是啊!不知道姑娘可否割爱?”见公主不愿搭话,怜儿忙抢着道。
“割爱?”少女头一歪陷入了沉思,但很快有了答案,一脸天真道,“割爱怕是不行,不过这步摇倒是可以让给你。”
说着她将步摇递给怜儿,然后带着丫鬟走了。
怜儿欣喜正准备买,结果公主也走了,而且看都没看一眼,弄得她只能将东西匆匆放下。
因为她发现公主的脸色不大好,显然没有出门时来的好看。
就这样一路逛着什么都没买,但很巧的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瞧见那位少女的身影。
活泼开朗、娇俏可人,容颜更是清丽,更难得的是还十分健谈,以至于几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起。
不知是因为又同时看上了什么东西还是因为说了同一句话,反正几人哈哈一笑后便很自然的结伴同游了,甚至还邀约着晚上要一道来逛夜市。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篱落,她只是冷眼旁观她们的说说笑笑而已。
怜儿显然很开心,傍晚前带着她匆匆回府吃过晚饭后又兴高采烈地拖着她出门了。
在几人相约见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