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证据”二字更是来的严厉,如兜头冷水浇得花家人一阵透心凉。
最意外的当属老祖宗花非花,一是因为男人说话的语气,二是因为男人的态度。
这是第一次他从皓阳眼里看到反感,甚至是厌恶。
而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话触到了他的逆鳞,而这个逆鳞显然是阿篱姑娘。
“是。”阿菁立马拿出一个被脏兮兮的白色锦缎包裹的东西递给老人,“这是几日前怜妩小姐偷偷藏在林子里的东西。”
篱落一看这人偶便忍不住偷偷瞧了秦夜冕一眼,不明白他为何要让阿菁拿出这个东西来,这东西显然不是什么证据,更说明不了什么。
结果男人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这能说明什么?”果真老人冷冷一笑,将人偶往地上一丢道,“上面就是写着你的名字又如何?难道就能说明是怜妩做的?”
“您不信,我也没办法。”篱落没甚在意,转身回了座位,同秦夜冕挤眉弄眼去了,因为她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不可能是我的,这布料如此粗糙,我哪里会有这样的东西。”花怜妩正跪在地上,手一拿便拿到了人偶,看了一眼之后便开始扒起外面的衣服来。
篱落一看这个动作心里一阵无语,心想你就不能等别人发现吗?这样猴急做什么?
结果当花怜妩将人偶背面的字给翻出来的时候,花家人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自然也包括老祖宗。
“老祖宗,您快看看,这是有人想要陷害孙女啊!”花怜妩一声哭喊,同时伸着手想将人偶递给老人,结果老人看也没看她一眼,更别说接了。
见此,篱落忍不住揶揄道:“花怜妩,你能说清楚点吗?你想说我栽赃你就明说好了,大家又不是听不懂。不过你这智商也真是堪忧,这东西就在我手里我会不知道这后面写着什么吗?今日敢拿出来,莫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说了你什么生辰八字啊!栽赃你?神经病吧!”
“所以这生辰八字是错的呀!”花怜妩显然没反应过来,依然振振有词。
“啧啧啧,老祖宗我看您的基因显然没有遗传给她,这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她愣是没听懂。”篱落先是看了老人一眼,后又一脸无奈地望着花怜妩道,“花怜妩啊花怜妩,你说你没那聪明劲儿你拦那瓷器活干什么,我都说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话是在对牛弹琴吗?”
“影。”就在大家的脸色愈发难看的时候,秦夜冕没等花怜妩反应过来,冷冷喊了一声。
结果影快步上前夺过花怜妩手里的人偶用力往地上一砸,只见外面的木头“哐当”一声四分五裂开来,露出很多个人偶来,一个套着一个,而最里面的则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形体很小,衣服考究,脸蛋清晰,一看就是花怜影。
因为与“月中月”画像里的人一模一样,甚至连头饰和饰物都如出一辙,只是这人的身上被扎了很多洞,最大的是心口那个。
“哇!俄罗斯套娃?”篱落这下惊到了,一脸新奇地跑上去,快花怜妩一步一把将娃娃抢了过来,然后无视女人如死灰一般惨白的脸,眉眼嘚瑟地琢磨起来。
“大人您知道花怜影的生辰八字吗?”她故意指着木头上的字问他。
“不知。”男人从不关心这个。
“哦!连你也不知啊?”篱落故意将“哦”字的音调拉的长长的,意有所指的同时偷摸着看了老祖宗一眼。
她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一阵青一阵白的甚是可怕。
当然屋里其他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当然最最难看的就属花怜妩了,整个人已经抖的如筛子一般了。
“花热血,你怎么看?”秦夜冕没给篱落太多嘚瑟的机会,冷冷来了一句。
篱落知道大人的意思,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赶忙将人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