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在南楚那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花小鱼自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在很多事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说话也要点到为止,切不可操之过急知道吗?”
秦夜冕趁篱落低着头冥想之际,忙拿出帕子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然后又拿起她的手轻轻擦拭起来。
男人的动作十分轻柔,神情更是认真,一下一下擦拭着如羽毛拂过心湖后留下的痕迹,让篱落心头悸动。
尤其专注的眼眸在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下更是如湖水一样清澈,点点细碎微光下暗藏的心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疼吗?”男人没有抬头,说着便对着她的手心吹了吹,好像她的手是什么宝贝。
“嗯。”篱落嘴里胡乱应着,头却轻轻摇了摇。
“到底疼还是不疼?”没有抬头的秦夜冕忍不住笑出声来。
因为少女傻乎乎的模样早已在他的余光中定格了,所以不用看也知道。
“关你什么事?”被男人一笑,篱落终于反应过来了,脸一红气得将头一撇。
但她的手却没有抽回,因为她感觉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好似舍不得离开男人的视线。
“都解释了,还生气?”秦夜冕没有在意,而是再次低下头去拿起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擦拭起来。
望着男人同样专注的眼神,篱落经过一番挣扎后终于吞吞吐吐道出了心里的想法。
“所以说·······你是为了顾全大局·······并非对花怜妩有意?”
“对谁有意?”秦夜冕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脸没好气道,“花怜妩?”
“嗯。”篱落一脸委屈。
发现这事真是比一根刺扎在心里还难受,拔也疼不拔也疼,反正连想都不能想,一想心里就难受。
“听谁说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口气自然少了几分温柔。
“我自己听见的。”篱落头一歪,轻声嘀咕了一句。
“听见什么了?”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回来,眼神瞬间就冷了。
“你敢否认昨晚花怜妩勾引你的时候你没有心动?”居然还敢生气?篱落心中气恼,眼睛一闭,心一横,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没有。”男人斩钉截铁。
“你骗人!”篱落将他的手一拍,眼睛立马就红了,“我明明都听到了,你居然还想骗我。”
少女的眼眸里迅速汇聚了泪水,一副马上就要哭给他看的模样,秦夜冕慌了,只能耐着性子轻声询问,“我真的没有心动,你倒是听到什么了?”
“你声音都变了。”篱落满眼幽怨地望着他,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声音变了?”
秦夜冕刚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直到结合她的问题才终于反应过来,于是帕子一扔,将她的手一拉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你干嘛?”篱落吓坏了,立马挣扎起来。
结果越挣扎眼睛睁地越大,手更是莫名颤抖起来,再也不敢乱动了。
“感觉到了吗?”男人开口了,沙哑的声音暗沉无比,听在篱落的耳朵里如破锣一样。
尤其男人的眼眸异常深邃,好像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从里面溢出来了似的极其恐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放手!”篱落吓得只敢嘤嘤请求,手臂更是如棍子一样僵着,根本不敢乱动。
当然她的另一只手正狠狠抓着床单,只差没在上面抓出一个洞来,而脚趾头更是已经快要将鞋底抠穿了,僵成了鸡爪。
见篱落眼神闪烁,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秦夜冕只能一脸无奈地将她的手放开,然后背过身去。
篱落则趁机将手快速收回藏在身后,然后紧紧揪着背后的床幔来稳定自己的情绪,只差没将那床幔给硬生生揪成破烂。
“昨晚你就在水里,你说我对谁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