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跟出来的掌柜的。
说真的,他本以为阿篱姑娘搞不定花花那丫头,结果没想到就一块板而已那孩子就变得如跟屁虫似的了。
不仅如此,那满眼崇拜的星星眼更是仿佛已经粘在她身上了一样,只差没在脸上写上“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谁也别来抢”这几个字了。
水里巷三号很快就到了,篱落立刻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叩叩叩。”
而这时正坐在院子石凳上靠着墙睡觉的阿菁被吵醒了,于是睡眼惺忪地从门缝内探出头来。
“阿篱是你啊!”见是她,她立刻将门快速打开。
“怎么了?”见她一副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怕脸色,篱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结果阿菁抹了一把脸,一脸有苦难言地指了指驴圈的方向。
怎么回事?篱落立刻朝里面走去,结果看见了可怕的一幕。
只见驴妈妈正被藤条五花大绑地绑在一根长凳上,不仅被蒙上了眼睛,还被堵上了嘴巴。
而此刻它肚子上虽然缠上了厚厚的一圈绷带,但那板凳上残存的血迹却依然触目惊心。
正在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在凝固又未凝固的半黏稠状态下有一滴没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好在地上此刻正铺着稻草将那血迹一点点收纳,才不至于吓坏门口正一脸好奇跟进来的两个小家伙。
“驴宝宝?”花花一进去就发现了角落里同样被蒙上了眼睛的驴宝宝,然后与花淡淡抱着就出去了。
篱落这才发现棚里除了两只驴并没有看见韩老头和兰馨的身影。
“他们人呢?”从还未凝固的血迹来看显然工作才刚刚结束没多久。
“刚睡下。”阿菁一脸无奈地指了指里屋的方向。
“怎么搞的?”弄个伤口要花一整夜时间?居然比生孩子还要费事。
“还不是两人意见不统一,叽叽喳喳光是轮流把脉和争论就花去了好几个时辰,到后半夜才终于确定要动刀子。结果韩神医他老人家因为兴奋过度忘记用麻药了,疼得驴妈妈叫得比死还惨,若不是我跑进来将它的嘴巴堵上了,怕是整条街的人都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