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珍珠,让人深深被吸引的同时,心里也泛起丝丝心疼。
他没骂她,也没有放开她,而是抱着她转身回去。
男人脸色难看,一副想打她屁股的模样。篱落很想表现的有骨气一点,可腿软的厉害,根本没方法下地。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乖乖趴在他怀里装可怜。
说真的,不用趴在墙头的感觉真好,哪怕让她面对这个冷面阎王也行。所以往水云涧去的路上,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透过肩头她偷偷看了眼已经被影抱下来的朵朵,于是对她挤眉弄眼一番,让她稍安勿躁。因为小家伙此刻正因为她被带走而偷偷掉眼泪。
来到水云涧,篱落才发现,男人还是和昨天一样古怪。
抱她回去又不理她,不是自顾自看书就是喝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搞得她在房间里手足无措站了很久,才决定找些事情来做。
于是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她都在打扫,把房门的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当她来到男人身后,擦拭书架的时候,一本粉红色册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轻轻打开,发现里面的纸张有些泛黄,似乎有些年头。看了几页,才发现原来是一本日记。
里面记载着少女对一位少年的爱慕之情,言语里皆是浓浓的爱意。
说她如何在第一眼就爱上了他,虽然他对她总是冷冷淡淡,可她就是欢喜他。说他住在钱府的那段时间是她十五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日记篇幅不多,感觉像是单恋亦或者暗恋。每篇日记底下的落款都没有署名,只有时间。时间是七年前的年初。
篱落猜想这日记应该是钱姮姮写的,可她为何不把日记放在东苑厢房而要放在这里,她有些想不明白。
疑惑间,她又往后翻了几页,突然在空白页之间又看到了一篇。
这篇看起来很是特别,上面有不少字被晕染开了,十分模糊,像是被水打湿过一样。
上面写着,“知君得卿,不久大婚,遂允父意······,除君之外,许谁无异·······。”落款是同年的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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