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回来的时候,阿菁和兰馨竟然还没醒。
于是她悄咪咪地睡下,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一早,三人按计划一起去找定制马车的作坊。
可找了一整天也没找到一家合适的。
不是说材料难寻,就是说匠工难觅,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没能力做的意思,最后三人只能作罢。
“阿篱!你还好吗?”见她脸色很差,兰馨有点担心。
“有点累,先洗漱吧!”篱落一回客栈,立刻倒在榻上不动了。
胸口从昨晚起一直隐隐作痛,实在有些难受。
“好!”兰馨皱着眉,去打水。
这是公主第一次刚过酉时就喊累。
按以前过了戌时,都得三请四哄才肯去睡的人,这情况简直破天荒。
“阿篱,要不我们随便找一辆马车吧!”
阿菁猜她可能是因为这个,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道。
“不必·······做不了一样的,就不做了。”
“那我们就一直······。”
“嗯。”
阿菁本想说我们就一直霸占着别人的马车不还?
没想到还没等她问完,公主就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她知道她的脾气固执,那种宁缺毋滥,绝不将就的倔脾气一上来,就没人哄得了。
“这样好吗?”这时,兰馨端水进来。
“没事。”裹胸布被解开了,篱落感觉稍稍舒服了一点。
今天一整天胸口特别闷,总感觉喘不过气来。若不是碍于人在外面,她早直接将它扯掉了。
“阿篱,要吃点东西嘛!”见她洗了脸,稍显精神了些,兰馨提议道。
一整天,公主似乎胃口不好,都没怎么吃饭。
“不了。”说着,篱落上了床。
兰馨无奈,只好匆匆拿了一颗药丸喂她吃下,方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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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篱落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时不时的被疼醒。
直至四更天,鸡都打鸣了,才累得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再醒来,已过辰时了。
嗯,好痛!刚动了一下身体,胸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睡一觉就好,没想到比前一天更严重了。
难道是身体要发育?
不对,虽然公主的身材不尽如人意。
小是小了点,算不上大包子,但小馒头应该称得上。
而且作为一个已经年满十八的现代人,身体上的情况,她还是懂一些的。
有点疼有点痒,不碰不疼,碰到才疼,这才是正常反应。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碰都不能碰,疼得要死。
莫非······?
突然,她心里一咯噔,一个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
不会是得绝症了吧?
刚这样想,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个字来,吓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她立即启动搜索模式,一一过滤曾经在网上看到的关于这个绝症的一些自测手法。
先是将两只手举过头顶,再用右手在左侧腋下开始直至整个胸口进行按压摸索,搜寻硬块的踪迹,然后再换另一边······。
阿菁兰馨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只见公主的里衣前襟敞开着,手正轮番摸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样子看起来十分猥琐。
“阿篱······!”兰馨惊呼一声,忙跑进来将她的衣襟叠拢。
阿菁则立马将房门关上,感觉魂都快被吓掉了。
“别动。”篱落拍开兰馨的手,对于两人惊惧的表情熟视无睹。
就这样,在两人惊恐的眼光中,她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
“兰馨,我得绝症了。”终于她得出了结论,而且语气肯定。
“绝症?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