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她进来时,贾老六他们还以为是一名警员。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警务所居然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警员。
那女孩进来问了句,“谁是贾老六?”
贾老六还一脸猥琐地说:“我是,我是贾老六。”
他们一直也没当回事,估计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就放走他们了。
那女孩不再说话。
她没有管贾老六,而是三下五除二的把其它五个人打倒在地。
几个人全懵了,他们虽然戴着手铐,可被没有被限制自由。
想到反抗时,已经被女孩打得站不起来。
女孩这才走向贾老六,以雷霆手段把贾老六打倒,单膝跪压,把贾老六控制在地板上。
她从容的点了一支烟。
在贾老六的手背和胳膊上烫起来。
无论贾老六如何惨呼,女孩都没有停手。
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两眼里充满了仇恨。
她连烫边喃喃地说:“你知道吗?那个被你折磨的女人是我妈妈,她是我妈妈,你知道吗?”
闫闯他们不是没见过贾老六拿烟头烫张琳。
然而看着这女孩仇恨的目光。
他们害怕了。
没有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阻拦。
相比贾老六,这女孩更可怕。
——————
易飞跟了进来。
他蹲在贾老头的跟前,伸出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捻着贾老六手背上的烫伤痕迹。
贾老六立即惨呼起来。
易飞不动声色,手指仍在使劲,“你要告我们?告我们什么?你是个变态,喜欢自虐,没事拿烟头烫自己,你问问他们几个,是不是这样?”
他抬起头,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淡然地瞧着其它几个人。
闫闯说道:“你胡说,这是那个女孩烫的。”
他现在才明白,那女孩和这少年是一伙的。
不是警务人员。
而刚才审问他们的两名警务人员和另一个漂亮女孩就站在门口处。
看到有警务人员在,闫闯胆子大了起来。
“还是打的轻啊。”
易飞站起身,走到闫闯面前,伸手在他腰间击打几下。
闫闯当时脸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可是他好像被一口痰憋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两眼恐惧地看着易飞。
他现在才发现,和那名女孩比,这个少年才是魔鬼。
那个年轻女孩眼光中透露着仇恨。
这可以理解。
他们也都知道了,张琳是那个女孩的妈妈。
可这少年,眼光中只有冷漠。
是那种漠视一切的冷漠。
闫闯觉得那个女孩不一定敢杀人,而这少年敢。
易飞在闫闯彩腰间又击打几下。
闫闯长出了口气,胸腹间的绞痛也减轻了许多。
他马上小声地说:“贾老六是个变态,他没事就拿烟头烫自己。”
他才不会因为贾老六,命都不要了。
易飞转向贾老六,“这你就受不了了?你可想到,当初你拿烟头烫张阿姨时,她有多么痛苦?”
贾老六闭上了嘴。
他没有想过这些,他当初看到张琳痛苦的表情,凄惨的嚎叫,只是觉得兴奋无比。
“你们都该死。”
易飞转身向门外走去。
毕竟这里是警务所,再说,折磨人也不是他能做得出的。
张卫朝在后面问道:“易总,这帮人怎么办,是交给检察院起诉,还是……”
易飞看向谢楠。
谢楠平静地说:“一切由师弟做主吧。”
张卫朝说道:“易总……”
易飞得表个态啊。
如果张琳不想把事情闹大。
这几个人最多也就拘留几天,就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