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不值当。
“很简单,展销上人肯定很多,卖这东西肯定没戏,我抓奖。”
易飞说道:“两块钱一张奖卷,每一万张中有一等奖一名,奖一台燃气热水器,二等奖两名,奖一台电暖器,三等奖三名,奖丽飞马上要出的羽绒服一件,四等奖十名,一箱十斤重的青菜或蘑菇,五等奖就是盆一个,或杯子两个,或盘子两个。”
抓奖并不稀罕。
八七年的时候,已有不少人再干。
农村的集市上,郊区的集市,经常有抓奖的车。
只是赵秋城和刑志东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刑志东小心地问:“有人抓吗?”
他平时不关心这些,也没见过抓奖的。
易飞说道:“肯定有啊,人都有一定的赌性,咱们最差的奖品市场价也有两块钱了,抓不到大奖也不亏,大过年的,抓个十块钱图个吉利。”
别说市里,就是在农村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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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奖车前面都人山人海。
赵秋城点点头,“那要是一开始就有人把大奖抓走,没人抓了怎么办?”
没了大奖,想抓的人自然少了。
易飞低笑道:“我五万张奖卷放一起,一开始都被抓走的可能性很低,把一个大奖压到最后面不是很简单的事,我不找托,让大家都有机会抓到,已经很讲良心了。”
那些抓走大奖的,多半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