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朝臣,听到忠王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后,也都是惊讶得不知说什么了。
“王叔,小王没得罪你吧?为何要如此来编排小王?”
过了片刻后,忠顺王惊醒了过来,脸色阴沉地质问着忠王。
忠王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朝着上首的方向,淡淡地回道: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自己什么想法,你最清楚才是。”
忠顺王听了这话,一时语塞,忠王所言,直击要害,将他的目的,已经全然揭露了出来。
就在忠顺王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忠王不知该如何反驳之时,一旁的樊王,突然开口道:
“王叔此言差矣,忠顺王身为内卫督使,怎可能事事都有察,王叔又何必将薛蟠的事情,上升到忠顺王身上?”
“既然就事论事,忠顺王的事情,可以另说,不如先将薛蟠的罪名定了再说。”
忠王也没想到,这时候竟然会有人替忠顺王站位,微微转首,看向了说话的樊王。
只见樊王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忠王撇了撇嘴:
“樊王,你想说什么便直说,何必绕着圈来说?”
“既然你觉得要定薛驸马的罪名,那你为何不直接向皇上表明你的态度,也说一说你觉得薛驸马要定罪的理由啊!”
这话让樊王笑容瞬间凝固,和忠顺王一样,皆是讷讷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