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八地的指责和质问,让内卫的都头黄清毫无反驳的话,只得让人去通禀上司。
不一会,就看到一群内卫骑马而来,这次来的是内卫的副使,名为高正良。
黄清一见自己的援助来了,立马上前来请礼,同时告知高正良这里发生的情况。
高正良听后,下了马,来到薛蟠以及马八地面前,先看了看薛蟠,随后又看着马八地说道:
“马守备好大的威风啊,皇上的旨意,你都敢违抗了,是想让我们内卫,现在就将马守备你所作所为告知皇上吗?”
马八地不知道高正良是内卫的什么官,不过见他如此强势和态度,便也知道来头不小,但也不畏惧,平静地回道:
“本将军是实话实说,皆因你们内卫办事不利,方让我们黑灯瞎火的忙碌。”
“而薛驸马原本不过是迟了一些回家,就被你们的人当做了外敌内应,我看你们内卫诬陷人的本事,倒是很能耐嘛。”
高正良听后,虽脸色微变,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笑呵呵地看着马八地:
“马守备看来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内卫作对了是吗?还敢编排我们内卫办事如何,那不好意思,只得请马将军跟我们去一趟内卫了。”
说话间,内卫的人都围拢了过来,马八地见状,冷哼一声:
“哼!我看今日,谁敢动我。”
又朝着他麾下的士兵喊道:
“所有人听令,不管他是什么内卫外卫的,胆敢动手,格杀勿论!”
一旁的薛蟠见到这个场面,忍不住挑了挑眉头,也跟着说道:
“本驸马也将话放在这里,若内卫敢越雷池半步,一个都别想好过!”
高正良见二人态度如此坚决,笑容消散,随即满脸阴沉地说道:
“好,这是我成为内卫副使以来,头一次遇到敢对内卫如此嚣张的人。”
“来人,去将附近的人都叫来,不然他们还以为内卫怕了他们!”
说完,便有其下属去叫人了。
不过一会,这条街道上,就出现了越多的内卫,只见他们个个身手矫健,身着黑衣服饰,迅速靠近。
护城士兵司的张弓等人见两方人,竟然对峙了起来,一时间吓得不敢言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被他们发现。
与此同时,接到消息的席章营也领着一众府衙衙差来到了这里。
先是给薛蟠请了礼,随后才劝解道:
“不过是一场误会,薛驸马原本是本官手下一个校书郎,又出身名门,定然不会是外敌内应,不如大家就此作罢,如何?”
眼看着席章营来当起了和事佬,高正良不仅没有领情,反而连他也一起安上罪名了:
“席府尹,这事情怎么能这么算了,皇上的旨意让我等追查城内的刺客同党,薛蟠有重大嫌疑,你这般说,是不是要包庇他?”
席章营听了这话,神色瞬间凝固,随即黑着脸说道:
“高副使,本官是来劝你们冷静,你倒是给本官安了一个包庇罪名,真是善恶不分,倒打一耙了。”
薛蟠和马八地不认得高正良,席章营倒是认识他,故知他的名讳官职。
高正良又接着冷哼道:
“哼!我算看明白了,你们就是串通一气的,难怪我们内卫的人,查不出那些刺客如何混进来的。”
“原来你们一个京兆府府尹,一个长安守备早就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了,就是你们将那些刺客放进城来的吧?”
这话一出,席章营和马八地二人皆是愤怒地看着高正良,马八地更是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
正准备斥责时,薛蟠突然先开口劝说道:
“席府尹,马将军,何必和他这样将死之人置气呢,让他再胡乱攀咬,就当他临死前的挣扎罢了。”
席章营和马八地二人听了这话,皆是惊诧地看着薛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