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觉得无比的甜蜜和安宁,轻轻仰头,盯着眼前的爱郎。
见他虽容貌不是很出色,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陶怡灵心里却觉得,自己的爱郎是天底下最英俊最好看的郎君。
痴痴地看了一会后,陶怡灵这才猛然想起薛蟠的身份,又想起以前听到过一些关于薛蟠的传闻。
倏然脸色微变,离开薛蟠怀中,直愣愣地看着薛蟠道:
“蟠郎,奴家此前听闻…听闻…你…有不少姬妾在家中,若是如此,奴家也只是其中一个?”
薛蟠见她脸色突变,还以为她想到了什么,却没料到,只是这样的疑问,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这让陶怡灵很是不解,还以为真是她想的这般,霎时俏脸一阵惨白,紧盯着薛蟠,一言不发了。
薛蟠见状,知道她会错意了,急忙解释:
“灵儿,你自己都说是听闻了,可你见到我之后,可是和传闻中的‘呆霸王’一样吗?!”
这个反问,让陶怡灵惊醒了过来,再次看向薛蟠时,美目中异彩连连。
想着不过是自己虚惊一场,忍不住抡起秀拳捶打起薛蟠的胸膛来,嘴里还嗔怪道:
“蟠郎,即是如此,为何不早些解释,害得奴家担心不已,还以为你…找奴家,也不过是…”
薛蟠被她平时捶打几下,有些吃痛,接连轻吟了几声,又抓住了她的秀拳,这才委屈地回道:
“明明是灵儿你妄自揣度…”
陶怡灵见他面色痛苦起来,心尖刺痛,急忙询问:
“蟠郎,你没事吧?奴家打疼你了么。”
又自责地说道:
“怪奴家不对,忘记蟠郎你还有伤在身,若是因此让蟠郎你伤势加重,奴家便罪孽深重了。”
薛蟠见她如此,抓住她的玉手,轻轻捏了捏,又安抚道:
“我没事,就是灵儿你的手劲未免也太重了些,只轻轻捶我几下,就如同真的在打我一样。”
眼见薛蟠无事,陶怡灵这才轻舒一口气,又接着自责地说道:
“蟠郎莫怪,奴家自小就习练武艺,重手重脚惯了,奴家只是想和薛蟠玩笑一下,却忘了自己的轻重。”
薛蟠则轻轻搂着她的秀肩,笑着说道:
“哈哈,灵儿不必如此自责,说起来都是怪我自己,年纪轻轻,身体孱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跑,怪不得灵儿你…”
说话间,薛蟠感觉温香软玉在身,内心极为惬意,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低头看着陶怡灵娇艳明丽的容貌,薛蟠心中突然升起一片火热,眼神也变得有些炽热起来。
陶怡灵感知到自己爱郎炽热的目光,突然从薛蟠怀中离开,又通红着粉脸,侧开了身子。
眼见陶怡灵这个反应,让薛蟠突然有些尴尬,急忙按捺住心中情绪,又干笑两声,转移话题说道:
“我还正想着,待灵儿你痊愈后,教我习武呢,不知我现在可还能习武?”